“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一条筋,不见得是好事。”
“师兄有些迂腐了,剑修本就需要锋芒毕露。”蜀知青以理据争。
“不知变通,终受其害。”韩北歌这会儿也懒得跟蜀知青‘论道’。
他觉得蜀知青刚才说的挺对的,这又不是自己的弟子,操那么多心也没用。
只不过见到天赋出众的小辈,在其眼看要走错路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劝诫,这也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的共性。
韩北歌瞥了蜀知青一眼,幽幽地叹道:
“他把自己逼到如此悬崖边缘,哪怕只是因为大意输上那么一场,都难免会道心动摇,滋生心魔啊……”
这话说的有理,有时候把自己逼迫的太死,确实会断掉自己所有的退路。
越是坚信自己不会输的人,在败北来临的那一刻,就越是不敢相信。
要不怎么说,极端的性子,容易出心魔呢?
老一辈代代教导的心如止水,处变不惊,并非毫无道理。
蜀知青练了大半辈子剑,也深知这个道理,从韩北歌的话中听出他的忧虑后,却是一笑:
“师兄,你对这个许守靖的了解还是太过片面,若是你先前有见过他,或者多听向剑讲讲,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忧虑了。”
“哦?何以见得?”韩北歌微是一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难不成,这许守靖是个心志坚定,道心坚定之人?”
蜀知青缓缓摇头,轻笑道:“这我倒是不知。不过,我敢笃定,他敢出言之事,在他心中就一定做得到。”
“世上谁又敢轻言不败。”韩北歌上下打量着蜀知青的神情,似乎有所察觉。
……这小子特意跑过来说这么多废话,多半心中有事。
平日里,蜀知青一向只缩在宗门练剑,压根不愿意出面这种场合。
“若不然,师兄要与师弟我赌上一赌?”果不其然,蜀知青很快就说出自己的目的。
“赌什么?”韩北歌来了兴趣。
“《虹一剑诀》。”蜀知青微眯眼眸,一字一顿地吐出四个字。
韩北歌一时沉默,微蹙眉头:“这算什么赌?师尊又不是没教过你。”
剑皇谷前任谷主,舜鲤尊者,也就是韩北歌与蜀知青的师尊。
无论是走重剑霸道之风的《天阳剑诀》,还是走长剑精妙路子的《虹一剑决》,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心,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二人。
只是后来蜀知青和韩北歌,因为自身之道倾向的缘故,各自选择修习适合自己的剑诀,并在悟道后进行了一部分续写。
如今蜀知青却想要打赌拿到《虹一剑决》,这事儿多少有点脱裤子放屁。
如果只是想要韩北歌续写的那一部分,压根也用不到这种赌约,直接开口要就行了。
韩北歌与蜀知青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自小被舜鲤尊者领进门,一同习剑百载,师兄弟之间关系和睦,远非寻常同门关系可以相提并论。
甚至在舜鲤尊者仙逝之前,二人都还经常结伴跑烟花楼听曲。
直到接手谷主与长老之位,被身份地位所限,在许多事情上需要顾忌师门颜面,不太好同年轻时那样胡来。
与其立下这种莫名其妙的赌约,倒不如赌点灵珠来得实在。
“师兄误会我意了。”蜀知青摇了摇头,眼神闪烁。“我想赌的是……如若许守靖赢到最后,就把《虹一剑决》教给他。”
此言一出,韩北歌整个人都为之一愣,不明所以道:“不拜师门,只教剑诀?”
蜀知青干笑一声,点了点头。
“你扯什么犊子呢!”韩北歌破口大骂,差点没忍住想给他来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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