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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绵听罢这句话,睁大眼睛,小脸泛红:“娃,娃亲……?!”
他平时看一些古代小话本看得多,自然知道“娃娃亲”是什么意思,无非是两个人在孩童的时候结婚。
谢云绵脸颊烧红,像一颗快煮熟的红豆小奶包。
他扭扭捏捏,搓着衣角:“我,我去问问晏晏……晏晏不一定会同意。”
傅城轻笑一声:“这只是演戏而已,并不是让你们真的结婚。”
谢云绵摇摇脑袋,心想他在意的不是这个。
——他说好了当晏晏的妈妈,如果他们又要演娃娃亲,关系岂不是很混乱。
谢云绵让傅城等一小会,转头去问陆无晏。
陆无晏作为一个厉鬼,并不需要进食,家长们更没有准备让他上桌。
他只能待在书房里,孤零零的身影被黑暗所笼盖。
谢云绵推开书房门,暖黄色的声控灯随之映亮,陆无晏抬起头,懵懵懂懂喊了一声“妈妈。”
谢云绵把门关上:“诶,妈妈在~”
谢云绵坐在了陆无晏旁边,他比陆无晏矮一点,但他能够勉强平视对方,不需要像和家长对话那般,需要抬起头才能看得见人。
两个好看白净的幼崽排排坐的场面非常治愈。
谢云绵拍了拍陆无晏的肩膀:“晏晏,妈妈有事想和你说。”
陆无晏:“什么事?”
谢云绵理了理头发,细软微凉的发丝盖住发烫的耳朵尖,抿起唇:“有一个爷爷想请我们去拍戏。”
陆无晏:“拍戏?”
谢云绵知道陆无晏一个古代人理解不了这个词汇,解释道:“就像你平时看见的戏班子。”
陆无晏理解了,每逢年过节,他的爹爹都会请京城内最著名的戏班子,在家宅大院里搭台,演绎各种各样的话本。
他看了这么多场戏,自觉应该会演戏。
陆无晏:“那个爷爷要我们演什么戏?《牡丹亭》还是《白帝城》?”
“嗯……”
谢云绵听不懂陆无晏的话,他整个人害羞极了,皮肤泛红,体温很高,声音细如蚊子:“爷爷想让我们演娃娃亲。”
陆无晏皱眉:“《娃娃亲》是谁写的戏曲?怎么没听说过?”
谢云绵:“……”
完了。
这回还要他去解释娃娃亲的意思。
谢云绵很窘迫羞耻,支支吾吾道:“娃娃亲的意思是两个小孩结婚,爷爷想让我们演结婚的戏。”
他抬起半边眼,偷偷看起陆无晏。
——陆无晏竟变得比他还害羞。
小男孩白皙的脸颊布满红晕,他后退几步,脑袋像有蒸汽冒出,指着谢云绵说不出话:”你,你你!不害臊!”
以前他的家人就曾张罗着给他定娃娃亲,但定姻缘的师傅说他的命定之人只比他小两岁,有一双金色眼睛。
比他小两岁的孩子到处都是,但有金眸的孩子却很难寻得带,娃娃亲这件事便不了而之。
……等等,小两岁,金色眼睛?
陆无晏记得谢云绵刚好比他小两岁,眼睛为很好看的暖金色。
陆无晏的脸更红了,黑气克制不住往外泄。
他和谢云绵定娃娃亲倒不是不可以,他甚至觉得很合适。
谢云绵长得很可爱,像他在皇宫里看见的陶瓷娃娃,精致而漂亮,性格又好,会抱抱他,会亲亲他,像一颗暖洋洋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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