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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埃夏姆睁大眼睛说：&ldo;在下西洋棋的长桌后面。&rdo;

&ldo;嗯，现在这舞台已经变成真正的舞台了。&rdo;埃勒里喃喃自语。那血迹位于书桌旁，摺叠椅前两尺处。

&ldo;是由后方遭重击的。&rdo;亚多力教授兀自说着，&ldo;当他独自下着那要命的西洋棋时被击中了。唉！他应该知道太沉迷这种东西是会有麻烦的。&rdo;

&ldo;梅加拉先生，你认为呢？&rdo;埃勒里突然回头望着闷不吭声的航海家问道。

梅加拉耸了一下肩膀说：&ldo;那是你们的工作。&rdo;

&ldo;为了节省时间，&rdo;埃勒里坐下，点着烟说，&ldo;警官，我们来分析吧！你觉得呢？&rdo;

&ldo;我还是搞不太清楚！&rdo;波恩埋怨地说着，&ldo;为什么要把地毯转一圈呢？他究竟想瞒过谁的眼睛？就像你说的，要不是他故意利用梅加拉先生的烟斗，把我们从草屋拉回书房，这件事不是永远都无法拆穿吗？&rdo;

&ldo;等一等，警官，先让我想一下……嗯！现在大家都非常清楚，很明显地，克洛沙克并没有将这个书房永远隐藏起来的意思。事实上，他以魑魅般的作法，早布置好一切之后，再把我们引来这个房间；而且他也知道，我们在这次地毯式的搜查中一定会发现这个血迹，如果他想把这件事实永远掩饰起来，大可不必在草屋里特意留下烟斗的线索，同时，他也不会笨到让这个血迹以现在这种形态留存下来。因为你们看！&rdo;埃勒里指着桌缘的靠板，&ldo;在这血迹的正上方有两瓶墨水；假如克洛沙克故意把其中一瓶打翻，那么警方会误以为是布拉特或其他人不小心打翻所造成的污点，而不会去注意到污点下的血迹……他不用这既单纯又简单的方法，却大费周章地移动地毯的方向，使警方在初次检查时忽略了它。而当梅加拉提及烟斗是他的之后，再把警方拉回现场，经仔细搜查下发现了这块血迹。因此，想想看，克洛沙克采取如此复杂的手法，不可能毫无用处的，起码他就赚到一段不短的时间。&rdo;

&ldo;分析得实在太妙了！&rdo;亚多力教授略带焦虑地说，&ldo;我只想知道克洛沙克为什么要让我们发现这些。只要让我知道原因，就算要我回老家，我也毫无怨言。&rdo;

&ldo;老师呀！&rdo;埃勒里答道，&ldo;请你别那么性急嘛，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测，如果在古代，我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不过，时代不同啦！我擅长的是推理，相信在这个领域中，我不会输给任何人，哈！哈！总之，我们再继续谈下去吧！&rdo;他收起笑容，&ldo;克洛沙克并不想把犯罪现场永远掩饰起来，他只想拖延时间‐‐这是为什么呢？我想到的原因有三；大家仔细听‐‐特别是梅加拉先生，因为我们需要你的帮助。&rdo;梅加拉点点头，沉重地坐在躺椅上。

&ldo;第一，这房间内有某种东西对克洛沙克而言，是危险物，但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他没能把它除去……第二，在这房间内，有某些是克洛沙克带来的，或想放回的东西，可能在凶案的当天晚上，时间不容许他如此做……&rdo;

&ldo;请停一下！&rdo;检察官插嘴说，&ldo;你所说的两个原因部很有道理，因为这两个原因都使大家相信避暑用的草屋是第一现场，而分散大家对书房的注意力，也就是说在这一段时间内，凶嫌可以毫无顾忌地接近这个房间。&rdo;

&ldo;那是个井然有序的矛盾呀！埃夏姆先生。&rdo;埃勒里说：&ldo;克洛沙克想必早已预料到下列事情，首先，按照他自己的计划，使警方在第一次检查中忽略了血迹，而且让大家误以为草屋是命案现场……不过我再重复一次，这一切他都已经预先设计好了。即使警方不认为这间书房是命案现场，但是这房间一定也会被严密封锁，所以要想自由进出这房间拿出或放回东西部是不可能的。

&ldo;如果克洛沙克想再回到这儿，而把草屋暂时当成第一现场，那么，把它当成永久现场不是更好吗？如此一来，他就能有无限的时间去利用；但是他没有这么作‐‐他故意留下让我们回到这个房间的线索‐‐如果我推测的没错，他绝不会如此傻，因此前两个理由都不能成立。&rdo;

&ldo;这件事真让我的脑袋吃不消啊！&rdo;波恩不愉快地说，&ldo;太离奇了！&rdo;

&ldo;你少说话！&rdo;埃夏姆骂他，&ldo;这和警方粗率的调查法不同！现在，我也承认这么做根本不是解决案件的正途。但是，既然事实已经摆明了，大家非得改变方向不可，所以请继续说下去，我们都在洗耳恭听。&rdo;

&ldo;警官！你会遭公开谴责！&rdo;埃勒里严峻地接着说，&ldo;第三个可能性‐‐在这书房中必然有样东西，在命案当天也存在‐‐克洛沙克蓄意想让警方知道这个东西，不过，他希望在梅加拉先生回来以前能暂时隐藏。&rdo;

&ldo;哇！&rdo;波恩拍拍双手，走到前头，&ldo;让我离开这里吧！我受不了啦！&rdo;

梅加拉侧着身子一直注视这里：&ldo;请继续说！埃勒里先生。&rdo;

&ldo;我们最好尊重凶嫌的意向。&rdo;埃勒里继续说，&ldo;梅加拉先生，现在，我们要找出凶赚希望在梅加拉先生在场时，让警方找着的东西……各位也知道，&rdo;他以冥想的调调缓缓地接下去说，&ldo;凶嫌愈是玩弄手段，愈容易犯错，警官，相信这一点你也赞同吧！请叫史多林斯过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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