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眼眸一亮,跟着季野进了东厂,吩咐阿潭与随从留在外边侯着。季野回来时身边没多少人马,想来也是,那诏狱本就是他自己家地盘,何必大防特防。姜池像是什么祸害一样,让那季野与秋子真在前边大步流星的走着,东厂地形本就复杂弯绕,姜池察觉似乎到了季野的心思,却假装没当回事,只是笑眯眯的死跟着。自古以来,人死后都讲究落叶归根,入土为安。这世间有且仅东厂有一种秘术,可使人死后尸身保持不腐。李清的尸体如今就被用了这种秘术存放在东厂的停尸房。走了约莫一炷香,季野带着姜池来到一座由石头堆砌、像是牢房的地方。门口守着几个锦衣卫,见到季野几人纷纷行礼。季野微微点头,侧身吩咐秋子真:“你在外边。”姜池翘着眉毛,刚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就被点燃了,这下好诶,可以和大人独处了。姜池笑吟吟的和几个锦衣卫打了个招呼,然后蹦蹦跶跶的追上了季野的步子。几个锦衣卫不为所动,感觉姜池和季野走远了,突然一下子叽叽喳喳起来。“我靠,头儿,这就是那三殿下啊?”“确实美啊!”秋子真脸色一黑,呵斥道:“你们几个消停会。”停尸房里不是一般的阴冷,这是一条很长的长廊,长廊两侧是一个个石洞,每个石洞里都搭着一架台子,台子上躺着尸体,长廊里没有灯,只有每个石洞的壁上挂着一支烛灯,灯光刚好映照在那些尸体的上方,白布覆盖的脸被打上红光,看得出一些轮廓,莫名的有些令人发怵。长廊太暗了,烛灯只够照亮停尸台那一小块地方,灯光根本传不到这条路。姜池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不过左右看了看的功夫,她就已经看不清前方季野的身影了。“大大大大人,您慢些走,啊呀!”姜池着急,连忙几步跟上,突然感觉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竟是一截血淋淋的手臂,向右看去,手臂的主人躺在停尸台上,但却是个四分五裂的主人,那人死不瞑目的头颅被立在台上,嘴张得极大,口中满是粘稠的血块,舌头被连根拔起,左搁置在右侧,左眼被挖下不知去了哪里,浑浊的右眼正直直的盯着姜池。“大人等等我!”她瞳孔紧缩,睁大双眼,连忙向前追去,这空间太暗,慌乱间扑上一个身影,女孩被吓到,尖叫声瞬间响彻长廊,带起一阵阵回音。“别叫。”黑暗中传来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慢慢的平复了姜池的惶恐。姜池试探着睁开眼,泪水已经充斥着她的眼眶,惟妙惟肖的银鹤静静地注视着她,好似活着一样。姜池紧紧的抱着季野的腰,被吓着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不停。“撒手。”女孩声音已经染了哭腔,“我不大人呜呜呜呜呜呜那有东西呜呜呜呜。”季野回过身,姜池赶忙从正面抱住季野。男人微蹙着眉,不耐烦的挣了挣姜池的怀抱,但没挣开。季野顺着姜池的话看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地面上的那节手臂,稍一侧身,就看到了石洞内的惨像。估计是秋子真前些天又偷懒了,来了后又忘记了该收拾干净再走。季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觉着好笑。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这烦人精也不过才十六岁。季野计上心头,坏笑着低头,贴在姜池耳边,阴恻恻的说:“哦~殿下知道那四肢是怎么下来的吗?是臣派人拿匕首,趁那人活着一刀刀来回割下来的,割了一天一夜,才把骨头割断呢。”姜池一听,吓得更是死死的抱住了季野,那力道好像是镶在了季野身体里一样,勒的季野上不来气。季野虽然被勒的有些难受,但眼中满是奸计得逞的笑意。“殿下若还不撒手,明天可就要成那被肢解的死尸了。”季野看姜池确实害怕,不由得放低声音,试图劝姜池先撒手。但,事与愿违。姜池哭的更厉害了,趴在季野怀里抽泣个不停。季野又挣了挣,还是没挣开,先前那奇怪的感觉再次袭来,呼吸有些困难,他感受到了自己心脏在不停的跳动。季野有些头疼,早知道就不吓这娇贵人儿了。到底还是个小屁孩儿。“好了,臣逗弄殿下的,莫怕了。”季野无奈的哄着怀里的人。姜池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骗人是小狗”季野嗤笑,点点头。“骗人是小狗。”姜池松开了手,退后一步,但似乎又想起什么一样,贴了回来,葱指紧紧的揪着季野披风里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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