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耀眼之女子,任谁见了心都会为之颤动。心有些乱。季野平复着呼吸,想要推开姜池的手慢慢的落下,垂在身侧。“你若安分守己,我自会待你如子侄,护你周全。”姜池攥着季野衣袍的双手缓缓收紧,却依旧在颤抖。她抬眸,炙热的目光紧锁着季野。“这不够。”姜池叹息般的道出这句话。季野喉咙动了动,年幼去势,他喉结并不明显,但落在姜池眼里,却格外性感。“我长你十七岁。”“那又如何?”季野看向姜池的目光中,并不沾染□□,仿佛长者看待小辈一般。欣赏、怜惜、慈爱。“你长大便会懂的。”“我真的好害怕,那年的池水比今日的冰冷百倍,大人您可知道?”姜池指尖点在季野的喉咙处。季野不语,只可怜的俯视着姜池。良久。“你不该回来的。”季野的手轻轻搭在姜池肩膀上,稍一用力,推开怀中的人。“收拾收拾,子真会送你回府。”姜池一行清泪流下,季野忍下心头的异样,转身离去。姜池目视着季野的背影,敛去悲伤,抬手抹去泪水,面上一片巧笑嫣然。有些事情,不是应不应该就能决定的。有些人,也不是说没缘分就真的没缘分的。“这盘棋,且看谁会笑到最后,季大人……”夜色已深。“大人,您上次派属下查的那人,有消息了。”“说。”“闻人悠,二十有五,南疆七公主。五年前被驱逐出南疆皇室,后来流落到我国边境地带,成了清妓,三年前,被人赎了身,之后就再没了消息,直到半年前,不知招惹了什么人,上了追血阁的血单,但人一直没被抓到,再之后便是三月前,人被追汶阁撸了去,不知道被拍卖到了何人手里。”秋子真将手上信封写着的情报,语调平缓的读了一遍。季野转了转酸涩的脖颈,放下手中的卷宗,蹙眉间舔了舔唇。“这事情,不好办。”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虽然季野与韩玉书交好,但二人从来都是各走各的道,不会有半点过界。“去查,查闻人悠销声匿迹的这几年里发生了什么,再去查闻人悠被拍给了谁。”季野捏着手上的扳指,眯眼冷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闻人悠的买家。”“属下遵命。”过了片刻,“怎么还不走?”秋子真眼中的担心快溢了出来,“大人您的腿真无事吗?”“那狗皇帝三番五次的羞辱您——”“住嘴!”季野一声冷喝打断了秋子真。平静过后。“吃水莫忘挖井人,你我今日之权力,皆源于帝王之恩。何况不远处的骆王与太后一党,皆虎视眈眈。”“我们手上没有兵权,东厂和锦衣卫加起来也不过区区五万人,除了做皇帝的走狗,你我拿什么对峙北姜地方的诸侯将相,拿什么堵住文人的嘴,又拿什么平息武将的怒火?”“我们只能做开路人,择一良君,为其开路,最后”季野眼中流露锋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秋子真似乎明白了什么,“大人高瞻远睹。”季野握起狼毫,在纸上行云流水般的落了几个字。字体如他本人一般狂妄。他聆听着刑房传来的惨叫声,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谁是棋子,还未可知。”这长安城,可不止一人会下棋。姜池一袭红衣,带着毛领的披风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她一会蹦蹦跶跶的来回跳着,一会低着头如龟般慢步。姜池就这样的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此时街上已经见不到人了,白日熙熙攘攘的摊贩也都收了回去,只有那什么青楼酒坊还点着灯。她每次感到低落迷茫的时候,都会这样,选一个静谧的有月亮的夜晚,一个人走夜路。姜池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会去哪。每当这个时候,不会有旁的人或事物打扰她,一切都是安静的。她很迷茫。正如季野所说,她隐藏的很好不是吗?她骗过了所有人,身边的阿潭、郁坚等人还有远处的姜帝和那些朝臣。她藏的很好,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三殿下被扔在苏州养的跟花一样,华而不实。在长安的这几个月,她很少睡过安稳觉。姜池总是告诉自己,她一定要赌一把,哪怕最后结局真的如那梦境一般不尽人意,她也要将她想做的事情做到底。十一年的恩怨,彻骨的恨意,一定要捋清。所有做过错事人的,都必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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