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不住。上了车后,韩昼看着傅时屿,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原来你没走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结果就是在这里躺尸?”傅时屿瞥了眼韩昼。“躺尸怎么了?我凭我自己的本事赚钱,很丢人吗?”韩昼撇嘴,不满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演死人很容易啊,每一种表演都是很专业的好不好……”--作者有话说:闹着玩儿的?说着,韩昼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凭我自己的本事赚钱,不知道比你高贵多少。”傅时屿:“???”怎么?他赚的钱凭的难道不是他的本事?内涵谁呢?“诶?江怀宁呢?他去哪儿了?”韩昼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一直跟在江怀宁的后面走的,怎么这会儿人就不见了?不会是没等他自己先走了吧?“呵……”傅时屿冷笑了一声,没有回韩昼的话,只是视线看向了一处。韩昼有些奇怪,顺着傅时屿视线所看的方向朝车外看了过去。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江怀宁正在被一个看上去就很高大威猛的男人堵在墙上,做着不可描述且羞羞的事情——打屁股。韩昼:“……”好羞耻。不忍直视。“他……他怎么了?”韩昼看得脸都红了。“他啊,在家里不听话,想造反,还想离家出走,现在被抓住了。”傅时屿嘴角邪邪地挑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韩昼一眼,“懂了吗?”韩昼:“……”在家不听话?想造反?还想离家出走?e……怎么感觉每一条都和他现在很符合的样子?紧张。“呵。”傅时屿冷笑一声,“要我说,宋延川还是太仁慈了。”傅时屿看了眼韩昼,“这要是我,起码打断一双腿。”断……断腿……韩昼咽了咽口水,弱弱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脑子里似乎已经冒出了一个画面——秋风萧瑟,枯叶飘飘,被傅时屿打断了双腿的他十分凄凉的在地上爬行,面前还放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碗,碗里只有一两个十分寒酸的钢镚,还是面额最小的那种。画面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到他现在就已经开始难过了。韩昼瑟瑟地缩了缩脖子,朝傅时屿看了眼,“也不用这么暴力血腥吧。”“回哪儿?”傅时屿看着韩昼,问,“我送你。”“回……”韩昼抿唇,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江怀宁这个情况,都已经自身难保了,继续住江怀宁那里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去找个酒店住呢,他身上的钱又不够。他总不至于真的找个天桥底下住着吧,更何况让傅时屿把他送到天桥底下去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啊。还有傅时屿刚刚说的那句话,离家出走打断腿,他现在这个情况应该算是离家出走吧?虽然只有几秒时间,但是韩昼已经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好几个方案了,最后十分怂地小声吐出了两个字,“回家。”傅时屿嘴角勾了下,看着韩昼,问道:“怎么?又不离婚了?”“能……能吗?”韩昼弱弱问了句。能离得了吗?“呵……”傅时屿冷笑了一声,缓缓启唇,声音如冰流一样划过韩昼的心,“离婚,不可以。但我可以丧偶。”韩昼:“???!!!”“回……回家吧。”韩昼赶紧道了句,“我……我就是……闹着玩儿的。”“闹着玩儿的?”傅时屿点点头,“好,那我就当你是闹着玩儿的。”在车子开动前,傅时屿又冒出了一句,“韩昼,跟我闹着玩儿可没那么好玩儿。”--作者有话说:不喜欢小宝了吗?韩昼愣了下,看着傅时屿,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韩昼抿唇,表情有些忐忑,又不敢开口去问傅时屿。傅时屿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车内的氛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安静到韩昼连大声呼吸都不敢。哼。两年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一出现,就给他摆威严,还不如不出现呢!哪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清野别墅区。傅时屿将车开进了车库,也没有管韩昼,停完车后就下了车,把韩昼一个人留在了车上。韩·小可怜·昼委委屈屈地努了努小嘴巴,目送着傅时屿的背影,嘀嘀咕咕地诅咒了傅时屿两句后,自己开了车门下了车。低着脑袋,怂兮兮地跟在了傅时屿的身后进了屋。管家周海看见两人回来,立马开心地迎了上来,“少爷,韩少爷,你们回来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呢,可别因为一些小事伤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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