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林安冷脸,“这些人与你身份悬殊,赠礼都带点私心,不像我等,没什么地方可谋求你的,给的东西也算是有几分真心。”“谢先生这话是何意?”夏知秋有点懵,没懂谢林安在说什么。谢林安轻咳一声,从身后拿出一攒盒点心,问:“我是想说,佐官的芳心,你收不收?”回了夏府,夏知秋帮着赵金石处理晚衙的事。平日里遇到的都是些小案子,譬如张三偷了李四家的鸡蛋,李四非说是自家鸡下的蛋云云,在赵金石实地勘察之下发现两家的鸡其实是好友,每到傍晚就钻过破洞的围栏,凑一起咯咯咯叫,互相去彼此的窝里下蛋。最终以张三被李四家的鸡感动,特地花了八个铜板买了母鸡,让她俩住一个窝里了。夏知秋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折腾得心力交瘁,每次她受累了,就想静静了,要独自去书房里待一会儿。赵金石知道静静是谁,他不会多嘴问。赵金石知道,谢林安不知道,他拦住了夏知秋想静静的步伐,堵在书房门口:“你晚饭又不吃了?”夏知秋摆摆手,道:“不吃了不吃了。本官近日日理万机,太劳累了。作为男子,要有独处的时间,修养一番,这般才显得我深沉有内涵,你懂不?”谢林安的眉头微微蹙起,道:“你想修炼城府,倒不必这般麻烦。”“哦?谢先生有什么高见?”夏知秋来了兴趣,问。“你生性单纯,再怎样修养,都是白费功夫。”“我谢谢您嘞。”谢林安大大方方作揖:“你我算是同僚,不用这么客气。”夏知秋见他如同棉花,一拳闷上去也没个回响,当下翻了个白眼,推搡:“起开,别挡着道儿。”她的手还没碰上谢林安,就被对方一把扣住了手腕。夏知秋的手臂纤细,腕骨光润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谢林安不敢使劲,只用巧劲轻轻扣住,道:“先吃了再去书房。”他的语气虽平淡,话里却有不容置喙的果决之意。谢林安不想她饿着,这事没的商量。夏知秋的手被谢林安这样一握,男性滚烫的掌心立马贴上她的肌肤,如火在烧。这陌生的触感,吓了她一跳。谢林安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夏知秋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结结巴巴:“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拉拉扯扯不合适。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谢林安低声道:“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夏知秋艰涩地喊:“那我喊了……破喉咙、破喉咙?”“……”谢林安语塞。“要不这样吧……”夏知秋打了个商量,“等我静完了,我就出来吃饭,怎样?”“不好,凉食入口,有伤脾胃,要吃饭就趁热吃。”谢林安顿了顿,道,“况且,叫花鸡就是要趁热吃才好吃。”“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呢?”夏知秋老气横秋地埋怨他,隔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问,“等一下,你刚才说,今晚吃的是什么?”谢林安一本正经地再答了一次:“叫花鸡,先用风干储存了数月的夏日荷叶将腌制过的三黄鸡包好,表皮再拍上红泥,丢灶膛里,用猛火烤熟。”“这个好,这个好!”夏知秋欢喜地夸赞了几句。随后,她鬼鬼祟祟地带谢林安进书房,道:“进来进来,你甭担心,本官知道你一心为我烤了叫花鸡,本官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不会辜负你一番心意的。”“那你把我拉进书房,所为何事?”谢林安头一次有令他困惑不已的事,他松开了夏知秋,帮她掩好了书房门。夏知秋搬开墙边的花瓶,露出一个被砖头填满的大洞。她掰开板砖,拍了拍洞口,道:“我们从这里钻出去,然后偷偷溜到你房里。你去伙房偷鸡,我在屋里等你的叫花鸡。务必不要让赵金石和小翠发现,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被一只叫花鸡哄去吃饭,我会颜面扫地的。”夏知秋说一个人静静,就一个人静静,谁劝都没用,这就是官威的养成方式。谢林安头疼欲裂,问:“你这洞是拿来做什么的?”夏知秋斜了他一眼,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吃饭啊!要是实在饿了,又不好意思让赵金石瞧见,就从这洞里溜到府外买几斤猪头肉搭配臊子面,可香咯。别光愣着,来来来,我先钻,你随后,行吗?”闻言,谢林安转头就走,还帮夏知秋贴心地关上了书房门。“嗳,你这人!”举着板砖的夏知秋傻眼了,进退两难,那她是爬洞还是不爬呢?夏知秋咬咬牙,撩起衣摆,蹲下身子,撅起屁股,钻洞。那还是爬吧,万一谢林安出门是给她拿叫花鸡去了呢?总不能辜负他一番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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