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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不是吗？我们不是正在让他们的生活往这个方向走吗？我们不是正在给他们幸福快乐吗？我们活着就是为了这些，

不是吗？为了快乐，为了幸福？而且，你也必须承认我们的文化确实为此贡献不少。&rdo;

&ldo;没错。&rdo;

蒙泰戈可以通过唇读知道米尔德里德站在门口说些什么。他千方百计不去看她的嘴，不然毕缇也会转过头，去

看她在说些什么。

&ldo;有色人种不喜欢看《小黑人桑布的故事》。那就把书烧了。白人对《汤姆大叔的小屋》没什么好感。把书烧

了。有人写了本关于烟草和肺癌的书？烟民们为此哭泣不已？把书烧了。平静，蒙泰戈，还有祥和，蒙泰戈。不要

在内部争吵不休。但是最好，是把争吵带到焚烧炉里面去。葬礼让人心情不快，还是异教徒的行为？那么就把葬礼

也彻底废除了。咽气才不过五分钟，就已经在去火葬场、焚烧炉的路上了；全国到处都有直升飞机服务。十分钟之

后，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焦灰。我们也别再为人写什么回忆录了。忘了它们。烧了它们，把一切都烧干净。火焰是光

明的，是洁净的。&rdo;

烟花在米尔德里德身后的电视厅里归于寂静。与此同时，她的话也说完了；真是奇迹般的巧合。蒙泰戈屏住了

呼吸。

&ldo;隔壁的那个女孩，&rdo;他缓缓地说道。&ldo;现在消失了，我想，是死了。我甚至都记不起她的模样了。但是她很

独特。她怎么‐‐她怎么会这样的？&rdo;

第四部分：雷声渐渐隐去音乐彻底消失-希奇古怪的家伙

毕缇笑了一下。&ldo;到处都有这种事情发生。克拉丽丝&iddot;麦克莱伦？我们有她家的纪录。我们一直都在仔细观察

他们。遗传和环境极为有趣。你自己不可能在几年之内就摆脱所有希奇古怪的家伙。家庭环境可以使学校的努力在

很大程度上成为无用功。那就是我们一再降低孩子上幼儿园年龄的原因；现在我们几乎是直接就从摇篮里把他们抢

了过来。她家住在芝加哥的时候，我们收到过错误警报。连一本书都没找到。她叔叔的记录良莠不齐；反社会。那

个女孩？她是个定时炸弹。我敢肯定，她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家庭的熏陶，从她的学校记录上就能看出这一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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