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懒得和他胡说八道,掷地有声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对,宁哥还可以杀了我啊。”他颇有信心地一歪脑袋,“‘磐桥’的一大半还在外头呢。我死,两家开战,‘白盾’看戏。这也是宁哥的计划吗。”
单飞白:“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宁哥还是多跟我讲讲吧。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宁灼讨厌“磐桥”,一点也不带掩饰的。
在宁灼出神的这段时间,他已经迅速整理好了思路。
宁灼疲惫已极,耳朵嗡嗡的,听不大清楚声音,却不愿露出分毫端倪,勉力应答:“会。”
他瞧着单飞白:“你不仅要留下,还要‘磐桥’也留在‘海娜’?”
单飞白不蠢,绝对知道这背后代表着什么。
宁灼向来是忙碌的,直到把自己累得筋疲力竭才肯停下脚步,随便找个地方歇一歇。
单飞白的眼珠黑白分明、一瞬不瞬地看了宁灼很久,才慢慢浮出苦笑,露出一个不大高兴的小梨涡:“宁哥,这么狠啊。”
这是假话。
在宁灼想得青筋暴跳时,单飞白又开始犯贱了。
而在更远的将来,他有更多的事情去做。
现在,他们二人一个手捏着对方的秘密,一个想要拉对方挡枪,恰好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察觉宁灼那边动静小了,不消几个眨眼就只剩下匀长的呼吸,单飞白大了胆子,蹑手蹑脚地接近了他。
“‘磐桥’不能散。”他思路清晰,先下好了定论,“一盘散沙,更不好保命。”
妈的,都杀了算了。
这24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是他多年酝酿准备的结果。
薄荷糖在他温暖的口腔里自然融化,那点沁人的冷,想必直透到了他的脑子里去。
想罢,他和衣躺上了那张并不柔软的床,连被子都没盖,似乎也不打算睡得很久。
“哥,跟我说说吧,九层的人是谁?”单飞白还是不知死活地好奇着,“他把一张脸换成了金·查理曼,得有多恨他啊。”
对“磐桥”当初到底是怎么打出响亮名号的缘由,宁灼可是记忆犹新。
暂时养着一个单飞白已经是麻烦至极,还要收容一心护着他的“磐桥”,还不知道要有多少烦心事。
单飞白脸皮之厚绝非等闲之辈。
他习以为常,睡醒后随便撩了被子就走,仿佛那是从地上长出来的。
一步,又一步。
或者说是晕上一段时间。
宁灼虽然明说不准他上床,可他想,我都被电了,如果不上床,那不是白被电了吗。
钢铁的颈圈把单飞白的脖子密密包围起来。
宁灼走上前去,解除了颈环的“束缚”模式,却并没有取下。
这是“不想讲给我滚”的意思。
有些出乎单飞白意料的是,宁灼没醒。
他必须要去积蓄精力了。
这些年相处下来,宁灼相信,他决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巴不得活活气死自己才好。
在梦中,他回到了他十八岁那年的初冬。
因此宁灼盖着温暖干燥的被子,无知无觉,无比自然。
宁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帮他得罪了“白盾”这个警察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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