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但是他这话一说出口,越公子好像连呼吸都停了,苏枕寄赶紧去摸他的脉搏,生怕他在这里背过去。但是对方似乎不太领情,很迅速地把手抽了回去。他的脸别了过去,苏枕寄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语气似乎有些恼怒:“你胡说八道什么。”苏枕寄不解道:“我没有胡说,这是我师父教我的,说若是有人呼吸不畅,是可以渡气来救的。”但是他听见越隐杨语气僵硬:“你别说话,我就能呼吸。”看样子越公子是真的忘记了出去的机关在哪里,摸索了好半天都没有结果。现在苏枕寄觉得密室的秘密不急在一时,这位越公子的性命倒像是在须臾之间了。但是他也不敢问,这位越公子好像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待历经千辛万苦离开了密室,越公子似乎才恢复如常,说道:“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以后也不要再来这里。”苏枕寄怎么可能不再来,只是他嘴上答应了,还要多问:“这里是藏着什么宝贝吗?还要放这么多的暗器来防备。”越公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不要问了,快走吧。”苏枕寄想着自己来的方式的确不太光彩,是不应该还拉着主人家问东问西的,便立刻要离开。但是越隐杨却突然叫住了他,说:“你刚刚也听到了吧。”苏枕寄心内一惊,回头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越隐杨说:“我抓到了一个小贼,男扮女装的小贼——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男人扮成女人,数月不被人发觉的吗?”苏枕寄莫名觉得他话中有话,但是又一想,就算他与柳家有什么渊源,自己在柳家的那段时间,并没有见过什么姓越的公子,他再猜忌,也不可能猜到那一层去吧。于是苏枕寄说:“我不知道。”越隐杨又说:“要说改头换面,如今江湖上还是要数鸿雁山庄,她们的易容术举世无双,想换张脸,改改样貌,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苏枕寄说:“既然不是难事,不管是男扮女装,还是女扮男装,只要有人想做,自然能做,这有什么稀奇的。”越隐杨盯着他的眼睛,面上的笑意都有些怪异,说:“是不稀奇,稀奇的是有些人天生的男生女相,换件衣裳就雌雄莫辨,这才是稀奇。”他说着似是意有所指,笑了笑,说:“阁下倒是有张绝伦的脸,不知道有没有人曾将你认错过?”苏枕寄的表情立刻一沉,说:“你什么意思?”越隐杨听他这样反问,突然收了刚刚的表情,像是醒过了神,露出几分歉意,语气也终于恢复如常,说:“没有什么意思,是我冒犯了,还请阁下不要跟我计较。”苏枕寄却并不是生气,只是有种极强烈的不安,刚刚他差点以为这个越公子知晓了自己的什么秘密。于是他没有多说什么,赶紧离开了这个奇奇怪怪的绸缎庄。此行不仅毫无收获,还差点被这个越公子搞得露出马脚。苏枕寄想起他刚刚说的话仍然心有余悸,觉得这个绸缎庄既然是他的,那只能等一段时间再来一探究竟了。他刚刚踏入城郊的竹林之中,便听得破风之声,一只铁蒺藜直直向自己飞来。苏枕寄侧身一躲,脚尖踩上竹身,提气一跃,人已来到竹林之顶。他环顾一周,只觉四遭之内有杀气袭身,但他却不知道突发暗器之人是谁,便高声问道:“你是何人?”此话问出,漫漫荡出竹林数丈,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音。片刻之后,苏枕寄忽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忙追上去,踩得竹叶沙沙作响。又是一枚铁蒺藜迎面打来,苏枕寄侧身闪躲之间,却清楚地看见一支孔雀羽毛随风而落。他心内一惊,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对方发现了自己的意图,还是所谓的孔雀羽毛就是为了将自己引到此处。在他晃神之际,身后之人不知何时出现的,苏枕寄一时不察,匆匆躲避间还是被他手中的利器划破了侧颈。他伸手一摸,是一个浅浅的伤口,只是流了些血。那人却啧了一声,说道:“早知道就在刀上喂毒了。”苏枕寄抬臂一挡,弯膝踹向他的小腹,那人反应却很快,反手去抓他的手腕,身形向一旁闪去。两人距离太近,以拳脚相搏了许久,苏枕寄被他的拳头擦伤了下巴,对方也被他肘击了胸口。那人突然远远跳开,笑说:“十年未见,你大有长进,小子。”苏枕寄顿时一震,手已摸向袖中的飞刀,问道:“你是什么人?”那人说:“当初陈家兄弟就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还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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