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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鲤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恨不得立马回宫下旨斩了卫丰十回八回才爽快。正想着这事儿,司寇准却拉过卫丰问了几句,卫丰这才说出他刚才遭遇的事。
原来刚刚卫丰为了验证司寇准说的事,一路欢腾跑着,边跑边观察起四周,他发现靠近灰墙的话什么都看不到,贴着走或者跑都是,站远点儿反而能发现这灰墙其实是有一定弧度的,也就是说这所谓的长生大殿最外围不是像普通宫殿一样四四方方留着前门后门,而是直接用一道灰色的圆形长墙包围在内的,而且这墙上还莫名其妙真的没有任何的缺口。
他还发现跑到某处较远的地方,隔着墙好像围墙之后不远处有个不是很高的黑影,隐约好像是个塔尖,不过深宫里面建个观景高塔还说得过去,这破败的长生大殿作为传说中的炼药之地,而且还是大殿范围之内,怎么会有莫名其妙的塔呢?他正在一处墙外使劲蹦着试图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塔,哪知道隐约听到了身后有什么动静,回头一看差点吓飞了,没认真看还以为是巡查的皇卫进来了,便也不管不顾往前跑来报信。
“你跑得跟兔子一样,那老太监看着是个瘸腿,你怕个什么劲。”洪曼青嫌弃着卫丰,卫丰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忽然也有些奇怪地说道:“不对啊,我跑那么快应该甩出一大截,为什么我跑了一会儿那瘸腿老头还跟在后边?”
连鲤思索了一番,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只好摇摇头转了话题道:”不管瘸不瘸,那人总不会一瞬间消失不见的。“
说起这事来,那时候连鲤这边的三个人一没注意那老太监就没了影子,连鲤对着卫丰一番描述,倒是卫丰一听这话,想了想说道:“刚刚我好像看见了,那边好像有通道。”
“什么叫好像?”洪曼青有些不满卫丰的模糊用词,说得似是而非的样子,她又看了眼司寇准,不大相信卫丰的说法。
“不然这地方屁都没有,你让我们从哪里进去?”
洪曼青一恼,反讽道:“你钥匙是干什么用的?”
“哎哟大小姐,您看这地方鸟不拉屎的,你给我找个钥匙洞出来?”卫丰不经意的回答间透着股边境军营中成长所带着的痞气。
洪曼青一怒,刚要反驳,连鲤摸摸眉角,若有所思地说道:“到底是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司寇准没有多说话,只是点点头赞同此法。他拿过之前挖出来的黄铜钥匙,率先观察了下四周,便悄然起身靠近刚才老人站过的地方。
卫丰见状也跟了上来,伸出手对着来四处的隐秘位置敲敲打打,然而眼前大半天都没动静,只好转过身去对着连鲤和洪曼青两人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司寇准看着那堵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鲤上前一步摸了摸灰墙,又敲了敲,发现这墙有些地方是空心的,有些部分是实心的,不知道是什么设计。这面墙与周围十几米的墙看起来没什么差别,按道理说就算设计隐秘的大门也不会选在这种周围都没什么标识的地方,因为没什么特征的话,自己人都很容易认错。
“会不会是那边的?”
洪曼青指了指旁边,唯恐刚刚卫丰看走了眼,那老人不是站在这里消失的。
“洪大小姐,我卫丰可以不要脸都不会不要眼睛,我这么毒的眼睛怎么会看错呢?”
“保不准有些人就是不要脸。”洪曼青冷冷道,扭过头去不看他。
卫丰不满,围着洪曼青转了个弯继续笑道:“刚刚我在那里,就算有雾看过来也看得到那跛脚老头子就站在这前面,这地方就这么棵破树,我哪会看错?你……”
话音未落,司寇准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卫丰左右挥着的手臂,看着他说道:“再说一遍。”
卫丰愣了愣,也明白过来了司寇准抓住了什么关键,只是脱口而出的话哪能一字一句复制记住,只是结结巴巴想着道:“我说,我卫丰不要脸,我眼这么毒……老头就站在这儿我不会看错……”
司寇准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摇头道:“不对,不是这个。再想想。”
卫丰急得黑脸都红了,愣是想不起,连鲤生怕他着急反而更麻烦,一个劲安慰他别着急,结果卫丰更想不起来了,倒是一旁的洪曼青一脸疑惑地四处看了两眼,猛然眼睛一亮,往后跑了几步说道:“我知道了!”
几人都看着她,洪曼青的手遥遥一指,回过脸来:“这里,不止有一棵树!”
跟树有什么关系?
连鲤有些想不明白,只是余光瞧见了卫丰,忽然就明白到底哪里出问题来了。
那时候司寇准与洪曼青都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就卫丰看见了那个老人消失的地点,他的说法是这里“就一个破树”,然而在这墙前方不远,有两棵差不多大腿粗细的树并排着。说来也奇怪,他们来的路上有成片的小树林,但是如果注意点的话就会发现这两棵树似乎离树林有点儿远,好像走路迷失的小孩一般站在这里。
那树说不出什么品种,连鲤走过洪曼青的身边看了看才发现,将树从某个方向看的话,遥遥好像大殿门口两旁的镇石一样。
四个人这才发现,在卫丰蹲着的那个草丛刚好是侧视,雾气一大看过去,当然只看得见其中的一棵树,另一棵树被挡着了。
“是这样。”司寇准忽然失笑,好像看见了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从两棵树中间路过,笔直往前,最后来到最前面的一段灰墙前。刚刚他们敲敲打打的那堵墙就在一米远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堵墙,那么视角卡着,他消失的就是这个地方。”司寇准这么说着,又去观察起这堵墙。卫丰一听有了眉目,也跟着连鲤他们一起兴奋地跑到墙前,有点激动地看了洪曼青一眼,忽然傻傻笑了起来。
“中邪了?”连鲤挤眉弄眼地嘲笑他,双手一摆做出个手提草裙奔跑的动作。
一路上虽然时间短短,但是几个人好像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样,那些在成人面前伪装出来的礼仪与规矩已经消失殆尽。正傻乐的卫丰见她这样觉得好笑,手作握拳状往前冲着挤眉弄眼的连鲤虚虚打了一下。
“你才中邪了。”
“大胆……噗!”
连鲤见状怪叫一声,赶忙往后退一步一躲,正伸出双手要找洪曼青来当挡箭牌,谁知脚下一踩空,整个人失去重力一歪一摔倒,就在洪曼青他们面前消失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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