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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齐秀,不再躲挥过来的笤帚,神情癫狂的朝周氏吼:“这会子嫌弃我做不成正头娘子了?毁我名声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日后做不做正头娘子?
如今我名声尽毁!但凡家底殷实的人家,都不会选我做正头娘子!与其让你把我嫁到山窝窝里吃苦受罪,不如我去商贾之家做妾!日后穿金戴银、吃穿不愁,一辈子都享不尽的富贵日子!”
周氏被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心中一狠,想打死她了事。
下了决心,周氏扔了手里的笤帚,在后院墙根处找到一根洗衣的棒槌,她阴恻恻的瞪着齐秀。
“你自个儿没脸没皮,自甘下、贱去做妾,那是你自个儿的事,但我不能让你带累整个齐家!家里的姑娘小子们日后都还要出门做人,不能因为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家里的长姐做了妾,余下的姑娘小子们还能有什么名声?尤其是家里的姑娘们,出去都要被人挑三拣四、矮人一等!
“出门做人?我要是做了妾,这一家子姑娘都得跟着我做妾!那个都别想做正头娘子!”齐秀豁出去了,竟是没看出周氏对她起了杀心。
周氏心中一凛,拎着棒槌便朝齐秀头上砸去!
“奶!”齐欢惊叫道,急忙上前阻止周氏。
但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周氏已经一棒槌砸在了齐秀头上——
“啊!”齐秀痛叫了一声,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随即天旋地转的倒了下去。
砸了这一下,周氏还觉得不够,举起棒槌还想再砸。
“奶!”齐欢一把夺下了棒槌,“为了这么个东西!打死她也只会脏了手,值当吗?”
周氏情绪平稳了一些。
齐欢又道:“就她做的那些个恶事,您真要是把她打死了,那还真是便宜了她!她不是想做妾?那就让她去做!但去谁家做妾不是她说了算!”
提起做妾,周氏又激动了起来:“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她是家里头的长女,是你们这些姑娘小子们的长姐!她要是做了妾,你们还能有个好?
况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要是得了势,你觉得她会放过咱们一家老小?”
齐欢自是知道这些:“奶,方才她说的那些话您该是明白,她们母女偷订下的亲事,估摸就是送她去做妾,聘礼都收了,您指望何氏会退亲?”
周氏脸色越发难看。
“不如……让她明面上病逝,只当她年幼早亡,家里再没这个人。”
齐欢眼底闪过一片晦暗:“之后,再暗中找户人家送她去做妾!她不是想过富贵日子?那就送她去!我倒要看看,就她那脑子,能活几年!”
周氏没有觉得齐欢这话狠辣,反倒是出了口恶气一般,心里一阵舒坦,并顺着齐欢的话思量起来。
见周氏动了心,齐欢垂眸撇了眼昏迷不醒的齐秀,神情冰冷。
她一直没有想好,到底要怎样报复齐秀,如今好了,她自个儿给自个儿挑好了路,倒是不用她再费心。
“欢妹妹……”从地窖出来的齐玉小声叫了齐欢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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