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小云正对着一件繁复的宫廷装犯难。还是一件女装。这衣服的花边褶皱能把他给埋了吧。他瞥了一眼正在正经看书的安临琛,想假装没看到对方那期待的眼神。“大安,一定要穿吗?”安临琛喊他小云,喊得多了,他也就礼尚往来,喊对方大安。一大一小,很是写实。安临琛肯定点头,信誓旦旦,眼含期待的模样,堵得小云又说不出不想穿的话了。小云在这方面意外的好脾气,他对性别认知不强烈,对小裙子接受良好,只是不会主动穿罢了。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安临琛实在给他做了太多的小裙子了!从古至今,由简到繁,古今中外汇聚,各色各样的小裙子!远比男装要多太多了。眼看小云叹了口气,还是老实钻进了那堆衣服里,安临琛嘴角边勾了起来。他不仅体会到了养崽的乐趣,还体会到了换装游戏的乐趣!就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以前的世界里,换装类的小游戏总是长盛不衰了。自从给小云做的衣服合身了之后,他就很少动用能量直接将衣服套上身了,都是老老实实的自己穿。但是今天这套衣服,还是让他犯了难。设在身后的绑带什么鬼,还有薄纱手套?嗯?居然还有那么大帽檐的帽子吗?为什么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小物件。眼看他穿到一半僵住了,安临琛这才伸手将人从大裙子里捞了出来,仔仔细细将各类小配件穿搭到它应该在的位置去。裙子经典的黑红色。上半身紧致束腰,下半身却像层层叠叠铺开的花,直将人淹没。小云深陷其中,精致干净,透着一丝丝蛊惑。安临琛笑点点了点他的帽子道:“噗,真好看。”小云眼露无奈,道:“你这个样子真像变态。”安临琛无辜:“嗯?有吗?这只是人类对于美的追求的一种形式罢了。”小云:“哦,那你就是个有文化的变态。”接着摇头晃脑:“哎,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安临琛:“…… ”该死的很有道理。两人耍了一波嘴角,安临琛便再度投入到了奏折的海洋之中。开启一项新事物,最开始的特点就是忙。不管是忙于推开阻力,还是忙于推陈出新,都得忙。女官制度开启,哪怕一切按照现有制度行事,随之而来的也有户籍校对、报名人数、人员安排、考场划分、晋升制度完善等等事情,以及各色监察制度、应对法案都要修整。并不是张张嘴,新的规章制度就能自己完善。正因为是初始版本,安临琛每个字眼都扣得十分仔细。是以最近的折子,不管是好的坏的,反对的还是认同的,他都挨篇看过。该看的看,该听的听,不确定的就找人一起商量。一个人的力量如何都比不上集体,何况他养着那么多的大臣,哪个光吃白饭不干活,他都心痛!时间一点点过去,小云在镜子面前转了三圈不止,欣赏够了,这才将目光转向安临琛。灯光下,男人俊逸的轮廓更显柔和,透出些许软和,让他整个人都朦胧了三分。很少见。哪怕安临琛自己没在意,帝王这个身份仍旧给他带来了改变,无声又厚重。至高权利和天下苍生交织出来的压力,将这个人慢慢塑造成现今模样。小云渐渐地看入了迷。直到收到了轻轻地脑瓜崩和一句调笑:“怎么成小呆瓜了?”这一弹,弹走了小云心底那点缥缈情绪。只剩一声又凶又软的撒娇声在安临琛耳边响起:“大安~!”今天的注解是诗词大会_(:3」∠)_注解1:力拔山河气盖世——项羽《垓下歌》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南北朝《木兰辞》女子弄文诚可罪,那堪咏月更吟风。磨穿铁砚非吾事,绣折金针却有功。——宋·朱淑真《自责》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齐风·南山》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杜甫《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将军女儿身,戎装雄且武。——清杨文淳《木兰祠》女官政策闹得沸沸扬扬,相关报纸销量一路走高。短时间内,一个读书人,若是没看过写过相关文章,便是消息滞后了。帝王正式的告民诏书和教文也已经下达,经过铺垫后,人们接受的速度也更快一步。不过现在还大规模议论的都是民间,朝堂上,似乎已经过了这个风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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