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有些真心,全给这女人了,她却还想逃。私下里都已让下人尊称她为夫人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仆人成群,衣食无忧,还有什么不满足?萧书荣顿了好一会儿,像是终于冷静下来,阴恻恻地看向管家;他从嗓子里硬挤出来声音来,嘶哑怪异:“去,给我找。若是实在找不到,就给我按照她的身量弄出一副烧焦的尸首出来。”“另外,对外放出风声,就说婉娘被大火烧至伤重伤,我茶饭不思暂不接待任何人,整日陪着她了。”“从今日起,总督府闭门谢客。”现在有个藏在暗处,实力不低的未知敌人,他得低调蛰伏才是。若是找回了那女人,他要好好逼问她,到底为了谁背叛他,幕后主使是谁。若是找不回了,那就让她‘烧至重伤不治身亡’。这样他还能以此为借口报复那些部族,啃下一块肉来。“谢谢。”被惦记的人此时正伸手接过一碗水漱口。刚踏上官道不久,林婉蓉就醒了。打晕她的人分寸拿捏得刚好,她并没有什么疼痛感,只眼睛一闭一睁,就换了环境。她一睁眼,边上立刻就有人叭叭起来,将前因后果详细地讲给了她听,正是荣副将。这批回京的人都是大老粗,不擅长和女子打交道,作为带队首领的他只得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林婉蓉最初听得有些懵,但听到最后,她敏锐地抓住了重点:“真的?皇帝陛下说要见我?”荣副将点头:“自是不假。”林婉蓉的眼睛亮了起来。看着眼神里对此行充满了期待的小娘子,荣副将有些好奇了:“你不怕我们是骗你的吗?”这小娘子被囚禁了好久,怎的还那么容易相信人?林婉蓉笑了起来:“不说妾身蒲柳之姿,就如今妾身这副田地,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可值得贪墨的?”“官爷若只为哄我骗我,何必扯出这等弥天大谎。”骗她一个小女子,需要扯出圣人这样的大旗吗?可把她看得太高了些。荣副将看着人家小娘子通透的眼,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摸了摸鼻头不再讲话了。去往京城的路上顺当平稳,除了林小娘子被颠簸得毫无胃口,只能靠喝些流食充饥外,一切安好。因带着人,队伍自是不能达到全速赶路的状态;车马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七天把人送到了。安临琛很快见到了这个流言中的女子。殿前站着的人身形瘦削,眼神晶亮,眸中是对新生的期许。林婉蓉初被找到的时候,神情木讷、形容枯槁;只看人的话,乍见能被吓一大跳。资料中这位林小娘今年二十五岁,正是大好的年岁,但眼前的人,颇有轻生之象,实在对不上年纪,显然遭受了不少折磨;被救出后又连天颠簸,没来得及好好养身子,又瘦一圈。此刻,殿前的她声音清亮:“民女见过圣上,陛下金安。”安临琛点头受了她的礼,道:“坐吧。”是个不错的,至少没有因着是见他就吓得话都说不出。“可知朕找你何事?”林婉蓉:“是关于蜀地总督的事情吗?民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安临琛否了,她那点事,稍微查查就全部清楚了,倒也不必再让受害人再口述一遍自揭伤疤。“那还有什么是民女能做的?请陛下明示。”“民女定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从她被掳走后,就再也没有过自由,除了那方小院子的天空,她什么都看不到。看管她的是一个嬷嬷,似乎笃定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自由,不知是懒得瞒她还是故意刺激她,明明白白地将为何掳她说与她听;此后更是时不时前来‘汇报进度’,阴阳怪气地告知她,以她为由的奴契又增了多少人、他们大人又收获了多少钱财。她一度想寻死,但却被威胁要好好活,不然一个寻死,她的死又能作为借口伐害许多人。毕竟她可是一地总督不惜强开奴契也要困在身边的‘心尖尖’啊,她一死,总督可不就得‘疯’了,弄多少人给她陪葬似乎都不奇怪。那嬷嬷的语气意味声长,即使过了许久,也仍旧能清晰地回响在她耳边。【夫人,听明白了吗?你这点身子骨,可牵系着万千人命呢,可要好好保重自己。】被关之后,她的精神就一日不如一日,偏又不敢死。等帝王发话的间隙里,林婉蓉思绪翻腾,新仇旧恨与忐忑不安一起涌上心头。接着就被皇帝的话打破了。安临琛:“朕确实有件事要你去做,朕要你去状告蜀地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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