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叛国罪是摘不掉了。高家门口,刘廷双大声喊着:“我冤枉啊!娘子,娘子,相信我啊,救命啊——”他的原配正搂着孩子哭,而高娘子正轻声哄着身边的原配,看也不看刘廷双一眼。也不知他喊得究竟是哪个娘子。高娘子只管安慰着刘廷双原配,连看都不看一眼瘫在地上哭嚎的刘廷双,任由他像只死狗一样被拖走。她心里是隐隐有些认知的:有人要搞刘家;所谓的‘朝廷机密’不过是借口。就刘廷双那窝囊废和对政治不敏感的性子,真机密放到他面前,他都未必认得出来,更何况主动偷取了。再者,那刘太师手里能有甚机密,都是快离开权利核心圈的人了。高娘子将人交于官差送走后,高调的宣布了她会好好护着刘廷双留下的这几个孩子,抚养成人。一时间,街坊邻里间尽是夸她仁义的。高娘子这番作态大度尽显,在别人私下笑她是冤大头的时候,她自己却很是高兴。她是个合格的商人,商人重利,她的婚姻一早就是筹码,如今竟是换来了这么大的一笔买卖,她怎么可能不高兴。这已过而立之年,婚姻却仍旧利用上了不说,现在她在正房又空出来了;还有一点,那原本该姓刘的子孙,现在可是成了高家人。别说什么血缘不血缘,冠着她高家的姓,叫她声嫡母,以后她死了他们都得来摔盆!人到中年,遇贵人发财死相公。这还不值得高兴?且自己既然帮上了贵人的忙,那么她相信这次高家定会安然无恙;再痴想些,若贵人是个仁义的,她后面的好处也少不了。这刘家公子啊,娶得太值了。无论外面如何议论,此事至此,她很是满意。高娘子想得半点没错。这次王家拖刘家下水的行动,从最开始在安临琛面前就是透明的。安临琛也烦刘太师,现在新生官员们也慢慢上来了,干脆借此次机会废了刘太师,不仅扫了前朝留臣们的支柱,还能顺道把名头栽赃给安家。以及,满足王家幕后策划之人‘运筹帷幄’的心愿。下午,乾清宫。安临琛正在批复折子,麦冬走了进来汇报:“陛下,那安家代理族长到了。”安临琛抬头瞥了一眼,“哦,让他等着吧。”麦冬乖巧退到他身后站定隐形。这安氏代理老族长,安临琛是有印象的,毕竟年年后宫年夜饭,这位都会在;他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可能记不得白吃白喝他这么些年的旁系族人的代表。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回头却想着出卖他。真当他是个没脾气的圣母不成?还是说在自己这讨不到好处,就开始打下一代皇帝的主意?就因为背后站了个王家?呵。想到这里,一道冷意划过安临琛的眼眸。安临琛是看不上王家的。王家是有些底蕴,现今在明面上也没有任何错处。但同时,不说为官者里直接出身甘宁王家的不多,其他领域也没有什么特别冒头的人才。说好听点这叫谨慎,说难听点,这就是什么也不是。要政权没政权,要兵力没兵力,只能抱着曾经祖上的那点辉煌拿来说事;那点东西,除却唬唬人和骗骗自己以外,还有什么大用处?偏这王家喜欢当谜语人,喜欢画大饼以及装高深莫测;上下嘴皮子一碰,总能忽悠到几个为他们王家铺路抛头颅洒热血的傻子。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不过安临琛心理上蔑视王家,战术上却毫不轻视。原因很简单——原文中的那个闲散的‘异姓王爷’,正是出自山西太原的甘宁王家。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此时的王家嫡长子,王汝培。原书里这个异姓王爷手无实权、闲云野鹤,是皇帝过命的贴心兄弟。然后为了娇软女主,兄弟出现嫌隙。虽说不知道王家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最终和皇帝拜了把子,但由此可见,王家汲汲营营了几十年的布局还是成功了的。哪怕入主中宫还没成功,但王家确实在权利中心有了一席之地;且再继续发展下去,异姓王爷家出几个女眷入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毕竟王爷眷属,天生就比寻常人家多了几分和皇室亲近的机会。到那时候,王家确实也算半只脚踏上安氏江山了。思及此,安临琛撇了撇嘴,出声道:“传唤那安家的进来吧。”“草民安徐光,叩见陛下。”几秒后,安氏代理族长在麦冬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一道稍显忐忑的问安,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随着下方传来的话音,安临琛的视线转移到下方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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