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此时一头雾水,觉得他不该是这个反应,便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看了许久,迟疑地问道:“你刚刚问我……要哪个你,是什么意思?”苏枕寄又喝了一口兑水的劣酒,说:“好难喝……啊?什么意思?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你也变成呆瓜了?”柳昔亭现在心内更加疑惑,见他把酒坛推走,追问道:“我刚刚说……说的那些,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想说的刚刚都说完了啊。”苏枕寄十分奇怪地打量了他一圈,说,“还要我说什么?”柳昔亭叹了口长气,有些沮丧道:“你对我这么上心,只是出于好心吗?”苏枕寄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明明刚刚都高兴起来了,这会儿又耷拉着脑袋,便说:“我又不是什么大好人,出于什么好心?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点。”柳昔亭侧过头盯着他,说:“能让我高兴的不是那几句。”苏枕寄啊了声,说:“那是什么?”柳昔亭咬了咬牙,说:“那次在船上,你喝醉了酒,我们……你上次说做的梦,那不是梦,是真的。”苏枕寄啊了一声,但这声也不像惊讶或是不可思议,只是一种恍然大悟,片刻后他说:“怪不得听戏柳昔亭被他这么一番话骇得愣在原地,见他还真的上手来拉扯,惊慌地往后一撤,说:“你干什么!”“刚刚说过了,试一下。”苏枕寄脚步轻轻一挪,就抓住了他的袖子。“你……你别开这种玩笑。”柳昔亭越挣扎越慌乱,但是又不敢使劲推搡他,颇为无措地被他拉扯着拽在了眼前。苏枕寄不解道:“你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柳昔亭怒目而视:“哪有人用这种事情!乱试的!”苏枕寄哎呀了一声,说:“你又不给我解释,我试一下怎么了,都亲过了,又不是第一次,你干嘛这么害羞。”柳昔亭忙道:“我……我给你解释!你先撒手!”苏枕寄哦了声,还真乖乖把手放开了,说:“你说吧。”柳昔亭还有些惊魂未定,颇为不信赖地往后退了一步,说:“亲吻是亲密的事情,上次你喝醉了,我又……我又喜欢你,所以没有拒绝。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你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这怎么能叫趁人之危呢?”苏枕寄不解道,“我又没有不情愿。”柳昔亭很惊讶地抬眼看他,说:“什么……什么意思?”苏枕寄好像又不理解他在惊讶什么,说:“我以为是做梦,但是那个梦很好,我没有不情愿。就是这个意思。”听了这话柳昔亭一时出神,手中的酒坛就这么脱了控制,咕噜咕噜滚了好几圈,嘭地一声摔在了院中。这声巨响把宋蕴养在前院的狗引得狂吠,两个人对视一眼,赶紧跃下屋顶,去平息狗吠。待院内重归寂静,两个人静悄悄地返回到房内,苏枕寄在椅子上瘫坐下来,打了个哈欠,说:“吓死我了,要是把宋先生吵醒了,可真是大罪过了。”柳昔亭看他一副坦荡的样子,似乎刚刚的闹剧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胡思乱想,一时更为心烦意乱,随便应了一声,说:“早点睡吧。”苏枕寄嗯了声,目光追随着他,说:“你不会让我搬出去吧?这么晚了,我还要穿过一条长廊,灯笼光一闪一闪的,多可怕。”柳昔亭笑了笑,说:“我没那么想。”两人并肩而卧时夜已深了,苏枕寄困得睁不开眼睛,话说出口都有些听不出来到底说了什么。柳昔亭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你困就睡吧。”苏枕寄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脑袋又凑在柳昔亭的肩旁,好半天突然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柳昔亭只当他是梦呓,便没有追问。也许是这个半睡半醒的人还在等回答,竟然又睁开了困倦的眼睛,又问:“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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