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洲又挖一大勺出来,全部塞进嘴里。太凉了也太多了,他呛了下,抿着嘴唇咳嗽。喻雾将他拥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在他额角吻了吻。
那碗冰淇淋谢心洲没吃完,放下之后任由它在开着暖气的家里融化。他跨过来坐在喻雾腿上,如果说最近谢心洲有什么喜好的话,大概是开始喜欢去吻喻雾的耳钉。
谢心洲想象不出这枚祖母绿呆在哪里能比戴在喻雾耳垂上更合适,他刚吃过冰淇淋的舌尖是凉的,滑过喻雾耳垂上的时候,喻雾实在无法克制地顶了他一下。
“别……哥,你刚退烧。”喻雾在八角笼里有千百种方式把缠抱的人抡开也好踹开也好,这时候他毫无反抗之力,两年守擂成功的搏击手被1公里都跑不下来的大提琴手活生生按在这个沙发上,动弹不得。
谢心洲好像不太在乎自己的身体,他透露出来想-做的信息。大概是因为距离指挥的考核没两天了,海顿c进入,旋律重新昂扬起来。
谢心洲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找到了缪斯,喻雾回来之前,他听这首曲子毫无波澜,喻雾在身边坐下后,他一心想把喻雾剥光。
他承认听着别人的曲子想着这等淫-乱之事多少有点不合适,于是他默默在心底里给海顿说了句抱歉,然后扑向喻雾。
牙齿在祖母绿上磕到第三次的时候,喻雾笑了下,说:“你喜欢啊?你喜欢我送给你。”
闻言,谢心洲扶着他肩膀拉开了些距离,打量着他的耳钉。
谢心洲说:“harryston祖母绿,拍卖底价220万,我还是不要了。”
“我赢来的。”喻雾抬手要摘,“送你。”
“不行。”谢心洲说,“让它呆在那儿。”
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因为跨-跪这个姿势对几乎不存在核心力量的谢心洲来讲,维持下来颇有些难度。而且他饿了,肚子咕噜地响,喻雾笑着把他抱开,去厨房做饭。
周四当天,谢心洲拎着琴到朱老师的办公室里。
坐下后,朱老师先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向往的是什么?”
谢心洲答:“卡内基,金色大厅,皇家剧院。”
朱老师笑道:“终于有野心了,谢心洲。”
晚上八点整,新年音乐会准时开启售票,地点在北京。上半场德沃夏克,下半场勃拉姆斯,上半场的大提琴独奏家是年轻的,人们素未听闻的乐手,谢心洲。
这位乐手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在阳台点上烟。雪白的窗帘被夜风吹拂,他转过身,烟吐在了喻雾脸上。
“不好意思,风吹的。”谢心洲说。
喻雾今天回来得比较晚,他今天格斗训练加上体能,吐息都是烫的。
“没关系。”喻雾说。
说完,谢心洲咬着烟扯掉浴袍腰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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