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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把握在这个星期内搞定，那么我应该讲的应该是我的把握在哪里。经理是只海龟，挺年轻的，才30出头。却有让人不可思议的沉稳和内敛，严谨却不失亲切。在办公室里挺受欢迎的，是OL们性幻想的对象。不过他的私生活好像没人说起过，很神秘。这让他更多了一份魅力。

在领导面前的窘迫让我对姓杨的有多几分厌恶。回到办公桌上第一件事是约姓杨的，得尽快解决了。在给姓杨的电话之前，我把所有的折磨人手段都想了一遍，痛扁那孙子一顿让他在合同上签字，或者最好出一起交通事故最好让他撞死，不对撞惨了就好，撞死了一时半会找谁去呀。总之是在心理把姓杨的狠狠地蹂躏了一遍，连十大酷刑都想出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下有油锅……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我还就是属狗的呢，心理痛快了之后还得想办法，约出来后怎么搞定他。好处费公司是没有的，在提成公司给出的是一个远远高出同行的比例，应该是把这些灰色的费用也算在里面了吧，在一定程度上即刺激了工作的原始动力也省了管理上的麻烦，高提成给你，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再说花自己的钱谁都是会小心点的。姓杨的这笔钱是省不下了，本来是想向公司欲借的，可是我还是试用期。按公司规定是不可以预支的。这是Amy告诉我的，当我问她可不可以特殊申请一下的时候，她说试都不要试，这样不仅借不到钱，还会影响在领导那里的印象分。她再次提醒了我注意自己的身份。靠，我就想到了这一个字。能找的只有阿燕了，我知道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上次给的“劳务费”，这次又拿怎么也有点开不了口。电话我本来想解释一下的，工作需要立刻很快就会还给她的，结果什么也没说，就是，需要点钱，急用，她也没多说，问了个数就说一会再电话我让我直接下公司楼下拿，她刚好来附近办事。快得我自己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接着就是装了半天孙子约姓杨的那孙子，妈的还挺能装，拿捏了半天，我把话怎么让他听着舒服怎么说，说得我自己都有点恶了。算是服了这号人物。基本上都一个模式，开场，接着就是装，就像*非得立个牌坊，还不忘记让别人把那招牌擦亮了，完了一定是不管多么不方便多么勉强都会答应的。就这三部曲。就不信有不想接客的*。挂完电话也没完把姓杨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晚上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装孙子也不用那么辛苦，才可以更从容的应对，还真担心自己扛不住，跟他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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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两点多的时候，我正在办公桌上犯困，电话响了，阿燕的，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她递给了我一个信封。（也没说多少，我也没问，应该是我说的两万，后来我发现是三万。问阿燕是不是数错了，其实我知道是阿燕故意的。）阿燕说让我先拿着，就当是上次我存她那的。不够再找她拿。她说话那语气是尽量让我拿着舒服。她的善意换取的差一点就是我的一滴泪水，还好，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我命中缺水，不适合流泪的。阿燕还问我和那个女孩后来发展得怎么样，我说哪个女孩，说完我才想起来上次她给拉皮条的那事，那都多久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再说我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阿燕直骂我，说我诨，说那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说人家前些天还问起我来着，我心想问得着嘛，可能是因为她长得真的还很不错，所以我仔细一想竟然还能想起她的样子来。我也是在这时候才阿燕嘴里知道方芳的芳名叫方芳。但就是这样我也没觉得我们两个人会有什么关系，同样没想到的还有很多，比如说这时候的阿燕生意上其实遇到了很大的麻烦，她没说，一半是因为还没对她造成直接的影响，一半是因为不想让我知道，就算知道我也帮不了他什么。

可能是对阿燕的感激无法表达我全部转嫁到了另外一个女性身上了。送走阿燕后我打了电话给了晓晓，本来是打给小雪的，在要拨的时候换成了晓晓的号码。突然一下子我很想见晓晓，很想把她拥在怀里，吻她的脸，其实我知道，抱在怀里的我更希望是小雪。很多时候我都想去把这种感觉弄清楚，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能有一个完整的逻辑。可是做不到。我勉强给自己的解释是：和小雪在一起我不需要有任何的责任感，没有任何的压力，小雪在我的生活里总是扮演着一个透明的角色，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和消失。而晓晓是那么爱我，那种简单的纯纯的爱有时候让我有一种无法承受的重量。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更多的时候我照顾的是自己的感受。所以我知道自己不能好好的像晓晓想要的那样去爱她。这样的解释因为是我的自我检讨在没有更好的解释之前而暂时的说服了我自己。其实这个问题到最后我都没有确切的知道答案，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喜欢小雪的，甚至可以说是爱。

晓晓还是像往常一样很开心的解到我的电话，但自从我莫名的从她家里出来后，在她心里多少留下了一个难以释怀的解。所以我常常怀疑的她的开心是不是真的。我说想她了，想见她了，现在，立刻，马上。她说别傻了，我和她都还在上班呢。时间刚好是16：13分，晓晓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的时间就可以见面了，她比我早半个小时下班。我没告诉她我晚上还有应酬。我是真的想见她，会喝很多酒，所以在那之前吃点东西，刚好可以和晓晓一起吃。晓晓来到楼下的KFC就给电话，那是她常常等我的地方。我正在电梯里，还有Amy。

走进KFC的时候，晓晓还是在那个位置上，其实只要我仔细愿意去想我就能知道其实，不会那么巧总是那个位置是空着的。有一次我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就问了晓晓，晓晓说，希望我一进门就能找到她。所以她会等那个位子，会和别人换那个位子。那样她应该常常需要等一会或者很久。

见了我，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不过很可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生气的时候都会装得很可爱的样子。我记得开始的时候不时这样的，她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坦白从宽”我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她没什么反应。之前的某些时候她会更狠吻着我咬住我的嘴唇说想我。我有点失望，因为不管从前我不太希望在公共场合那样但是这次却有点渴望她那样。

“坦白什么呀”我是真不知道，再说哪又那么多需要坦白的呀。

“刚才那女的是谁”我知道她在唖干醋。

“就一同事”

“那么多同事你怎么就跟她有说有笑的那么亲热”

“因为她漂亮咯”

“NND”

晓晓气氛向我献出了她的中指，我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只有气急败坏的时候她才这样。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率性的晓晓。她没有再说什么，一口气点了很多我们俩个是吃不完的汉堡薯条和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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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大学的时候隔壁宿舍有一同学，关系挺好的，正中陕北人。晚饭吃了俩馒头夹一包涪陵榨菜，接着不知在哪找了一块饼干（什么牌子的忘了），吃得倍香，还掰了一半给我（严格说应该是一半的一半，在于我同享的时候，已经只剩一半了），甜得。

于是我们的晚餐有了饭后甜品。

还好那时牙缝里早塞满了饭粒要不然估计还没等到我尝到饼干的味道就直接搁牙缝塞住了，还不一定够塞得。我因此也不得不把手里的苹果分他一半，陕西人实在，苹果不论斤卖，在学院后面的果园里五块钱能买一堆。陕西的苹果多又甜，还忒脆，每怎么用力就能掰成两半，我多想它怎么也掰不开呀。……那也就成了我们的晚餐水果。

一顿饭，正餐之后有甜品，晚了还有水果，那生活美呀。都够资本主义的份了，那哥们可劲美，好像刚刚和小泽园做完爱一样，一脸享受的样子。现在想想人那叫一个乐观，才知道什么叫心态好，什么叫知足常乐，什么叫懂得享受生活。虽然有许多自娱自乐的成分，但想想那才是真幸福呀。生活在彼时那才叫美好。

那时候我就心想那天毕业工作了，一定每顿香的辣的把自己伺候好了，现在倒好，荤腥还没怎么沾着呢就羡慕起那咸菜馒头来了，还是真羡慕，是真的想那往馒头里夹咸菜的日子……

本来是瞧着晓晓一个汉堡吃一半留一半，一个菠萝派吃一口全留，想晒点料来对这小丫头片子好好进行一下勤俭节约的教育。虽然那丫头只是在发泄她的不满，我也只是为了逗乐她。没想到说着说着也不管人听没听，压根也就忘了是讲给别人听的，后来晓晓说我跟发白日梦似的，一脸的陶醉，要不是醒来的快，就直接拨120来拉精神病院去了。

这件事给晓晓很深刻的印象，当然不是故事的教育意义，她说她忘不了我当时陶醉的样子，一脸的神往，她很难想象我念念不忘的是怎样的一种美好。而我的用她的话来说不可思议的表现让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羡慕，一个怎么可能享受成那个样子呢，而我怀疑的时我的表现真的有那么夸张吗？！只是真情流露而已，反而是我质疑起了晓晓的反应过度。晓晓不服，说我和她做的时候也没见我那么High那么陶醉过。……当时她的这句话时候，很小声，还似乎带着一点抱怨的醋意，我差点没被杯子里的水给噎死，呛得我把水喷了一地。不过说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和她做我总觉得自己像个*犯似的，她老是半推半就的，就是不好好配合一下，有一次从上半夜折腾到下半夜，莫叽了一个晚上，后来总算完事了，却是精疲力尽，辛苦了一晚上就为了那几分钟，还那有什么心去享受，被欲望给折磨着就是不让我得偿所愿，别提有多难受。

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更快乐的事情了。所以晓晓那样说多少有点冤枉我。晓晓比我小5岁，是一个可以产生代沟的年龄差，在城里长大的她，又怎么会理解一个从农村里走出来的

孩子的生活视角呢。两种完全不同的成长背景造就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我虽然说不清楚这种不同在哪里，也曾一度认为那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的偏见。但差别表现在日常生活里是显而易见的。

我喜欢晓晓，至少在和她*这件事上我很确定。

有一次和阿燕在QQ上侃人生聊幸福的时候，我又和她说起那段过往，那娘们随即附和道同感同感，还说经我嘴里出来还挺经典的……NND，想当年俺也是清水河边一才子来着，到如今就剩这么点口水和你喷着，回头被你这从来都没见你说过什么人不是的家伙没心没肺地夸着。可能我还真有那么点才，可就是经你这么一夸，我怎么就没那自信了呢，跟吞了只苍蝇似的恶心。你说这世道多险恶多恶俗。想单纯点都不行。阿燕这种时候总是不甘心，说老苏，不带这样损人的呀，你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呀，夸你两句是得罪你了怎么着，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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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贱是吧，NND，你这娘们连骂我一句还得我帮你说出来，整天事事的，你也不怕憋死。想想还是我的晓晓比较直率点，NND的就是经她的熏陶的成果：

那天在地铁里，她依偎在我怀里，呈小鸟依人状，我却公然盯着旁边坐着的美女精致白皙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吞着口水，可能动静太大，被她一抬头抓了个现行。没想到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下一脸不屑和鄙视地向我伸起她那像她一样骄傲的修长的中指，还愤愤不平地顺口来了句“NND”，我惊慌失措，连忙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NND，当时连在她胸前撞死的心都有了，怎么瞧她也算一淑女来着，怎么可以这样呢，把我们置于众人的焦点，受着大家的注目礼。也难怪她愤愤不平，客观一点讲，她的胸部一点都不比美女逊色多少。而且她伸中指的动作还是蛮优雅的，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如西施微颦一样好看，背地里我学了好几次，似乎都学不到她那种风韵。从那以后，特别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一有争议出现，不爽就会情不自禁的向他行中指礼，挡都挡不住，还比她伸得快。她见我抢了她的专利，很是气愤直接就“靠”“Fuck　You”什么来了。我很乐于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说丫头，你这辈子注定就是被“F”的命，想FUCK　ME

下辈子吧，还轻轻拍拍她的头，一脸的同情兼可怜。不过这时要紧防她的打击报复，想想我左脚的脚趾都还是疼的，那次她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踩在我脚上，疼了我整整一个星期，见人就说出了车祸，压到脚趾，只能庆幸还好她不穿高跟鞋。最要命的是，无处发泄的时候她需要我的胳膊手臂随时准备着，而且还有作到自动自觉，她那一嘴小牙，整整齐齐的，如果是参差不齐的我还可以说是狗咬的。害得我大热天的上班还得穿着长袖。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看着她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去想那些我们曾经在一起的快乐。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喜新厌旧，或者激情不再。我希望不是，我不希望自己是那样的一个人。那样会让我自己很讨厌自己。不管怎么晓晓对我越来越明显的依赖让我觉得害怕，尽管这种依赖是我自我感觉出来，更多是心理上的依赖。在物质上晓晓从来也没要求过什么，她要的只是我的爱。我做不到，忠诚也做不到。

可是我是希望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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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晓晓一直呆到8点多的时候才分开，晓晓一脸的不满。我说如果没喝醉的话晚上就去她那里。晓晓说才不要，只要喝酒了都不要。我说这也是办法呀我也不想喝的。送她坐上公交车后我打车去了花园酒店，是在姓杨的暗示下我选的地方，他就怕宰不死我，对我迟迟没什么表示是多少有点意见的。

姓杨的带了两个跟班，我也早就约了两个酒桌上的资深同事作陪。也就怕喝不死丫的。结果那家伙还真能喝，愣是没把他怎么着，席间我几次拿出合同想趁他酒兴上让他给签了，没得逞。趁他上洗手间的时候我跟上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信封给了他20000，那家伙愣是关上洗手间厕间的门数了清楚才出来。那家伙可能是看出来我心理不怎么待见他，对我不怎么放心，怕我忽悠他。其实那至于呢，就算签了合同他还有用得着的地方。后续的维护服务，还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要卖给高科呢。也还好我没有图省事，在信封装足了两万，要不然指定又扯了。出来的时候信封就不见了，不知道他放那里了，信封估计是被冲到下水道了，钱呢应该是塞西服的兜里了。还真是老手，专业级的。回到饭桌上，老小子二话说就在合同上签了字。

酒足饭饱后，那家伙还事事的说有一些细节要和我单独沟通一下，其他人知趣的散了，他就表示了他的真实意图，厚颜无耻的说要找个地方去放松放松，反正那么多钱花了，豁出去了，索性就让他一次爽个够。　　　　　　　　　　　　我说没问题，老大您想怎么放松，兄弟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愣了一下，露出一脸贱笑。接着开着车带着我找了间桑拿，文绉绉地叫在人间，他轻车熟路，他应该没少来。看着大堂里富丽堂皇的装修，跟皇宫似就感觉，又要被宰了，一定不便宜。反正来了也就不去想了，免得心理不舒服。一穿一身黑色着职业套装，妆化得很浓的女好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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