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直都将这件事看作是自己一生的耻辱,而固执的不去接上自己的手臂。
酒吞每逢来爱宕山上,总是忍不住和大天狗唠嗑几句。
“我特别想劝他把那只胳膊给接上,但是茨木他有自己的想法,让我开不了口。”他也知道茨木不去接上手臂是为了什么,但理解并不代表他就会完全支持。
有什么事茨木独臂办不了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也就愈加浓烈。但是他却不能。
茨木有自己的坚持,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铭记因为一时轻敌所造成的这种后果,和那时候所有骄傲都被踩在地上的痛苦。
事实上他也成功了,变得更加强大。
地狱之手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天狗这时候总是不知道该劝些酒吞什么,只能默默的和他一杯一杯的对饮。
晴明和大天狗的脸色完全没有掩饰,脸上的表情突然乍变,但不少刀剑心里都为之一揪。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怀着这种强烈的好奇心,他们目送着晴明一行人进了髭切的房间。
陪他们进去的,是今剑和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不必说,而今剑。
“因为我们都同属源氏嘛……哈哈。”今剑不自在的笑了笑,他和鹤丸国永的关系说不上非常好,而且现在鹤丸国永站在大天狗身边,和自己隔的并不近。
无端的,让他失了不少勇气。
“[髭切]这个名字,怎么了吗?”鹤丸国永轻声道。
怎么一说出来这两个字,你和那位安倍晴明的表情就都变了呢。
明明你们两个谁也没有见过髭切啊。
这个问题并不怎么好解释,因为鹤丸国永根本就不知道茨木是谁,故而也就更加麻烦。
大天狗在脑袋里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好的回答,便反问了鹤丸国永:“你们刀剑,会有曾经身为刀身被人所持有时的记忆吗?比如砍杀过什么人之类的。”
“自然是有的。”鹤丸国永理所当然的说到。就好比笑面青江,他不就是因为曾经斩杀过女鬼而闻名的吗?
名字和记忆,即使是对于刀剑,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认识一个妖怪,曾经被髭切的持有者伤到过。”大天狗并没有明说是谁,也没有说伤到到底是伤成了什么样子。
反正就算说了是茨木,鹤丸国永也不见得会知道茨木是谁。尽管茨木的恶鬼名头现在响彻整个平安京,但这里又和平安京不一样。
被髭切砍掉手臂的耻|辱,单从到现在茨木都固执的不把自己胳膊给接上就能看得出来。
若是让他知道髭切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识,还成了刀妖。
可能会直接一个地狱之手把本丸给哄平的吧。
别看现在茨木整天跟个傻白甜似的,挚友长挚友短的,但真正生起气发起疯来,不费一番功夫绝对不可能平息。
茨木到底分不分轻重,经常和他约爱宕山山顶一站的大天狗最是清楚不过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鹤丸国永张大了嘴巴:“……这样。”
该说世界好小吗。
如果那位是大天狗和晴明认识且关系很好的妖怪的话,他们现在转身就走也是情理可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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