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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拼命掩盖，把所有华丽的、耀眼的、夺目的、美好的东西，盖在污水上面，营造出繁荣锦绣的模样。”“楚哥不会懂的。我们不一样。”楚见青语塞，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还敢靠近他，不怕被现？”“人嘛，”烟笑眯眯说，笑意不达眼中，“最坏、最自私、也最复杂、最贪婪了，明知不可为也非要为，想不透的时候，人就已经靠近了。”楚见青没想到烟还有这一面，他本以为烟是像清风一样温柔和煦的人，但现在他不敢这样以为了。

每个人都有黑暗面，有些人的黑暗面小，有些大，楚见青直觉烟的黑暗面只是藏在一层阳光下，只要阳光消失，黑暗就能把这个人吞噬完全。

这种黑暗面并不是单指所谓的恶，而是所有代表负面的东西，比如绝望，歇斯底里，扭曲，痛苦，自私，贪婪，暴戾等。

楚见青正若有所思，不经意扫过厨房门口，看见白暮云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更多的是在看烟。

楚见青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老白。”烟也是吓了一跳，快收敛好负面情绪，扬起微笑，“你们谈完了吗？”白暮云从楚见青说的那句“只要你说出来，老白他会懂你的。”的时候就已经在了。

后面烟的每一句，他都听到了。

但他不想逼问烟，“不堪”和“残败”这两个词已经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刀一刀割了一样的疼。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才会用这两个词来形容？

他只能掩盖住自己所有的情绪，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嗯。”白暮云走过去，牵住烟的手，对楚见青说：“我带他出去玩玩，你们自便。”楚见青：“哦。”白暮云把人带上二楼，拿了几件衣服给烟，“把衣服换了。”见烟一脸迷茫，补了一句，“你袖子湿了。”“那你先出去。”烟换完衣服之后，白暮云又给他做了一些伪装，主要是给他粘上了胡子。

白暮云抬起他的脸，看了看，胡子也挡不住烟的白净俊秀，还是算了，把胡子撕下来，烟疼得泪眼汪汪。

白暮云揉了揉，轻声说：“抱歉。”烟从被白暮云牵手的惊喜中回魂：“没事。我们要去哪啊？”“想去看灯光展吗？”今晚b市有灯光展，营业到凌晨两点。

“去！我们一起去吗？”烟期待问道。

“嗯。”白暮云：“不做伪装了，就戴着口罩，可能会被现。怕吗？”烟：“你应该问你自己，我又不是明星。”白暮云笑了笑，说：“那你怕不怕被人现我和你一起。”烟像是被瞬间打醒，脸色白了白，雀跃的心情有些回落，低下头说：“不然我们还是别去了。”“怎么，不是说喜欢我吗？”“可是，”烟有些纠结又有些痛苦犹豫，“你会被现啊，你是演员，你不可以……”白暮云打断他的话，“不可以传同性绯闻？”烟点头。

白暮云蹲下身，从俯视变成仰视坐在凳子上的烟，“烟，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和我爱的人，没人能绑得住我。”“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跟我走？”烟望进白暮云的琥珀色眸子中，眼神坚定、深邃还带着一点狂傲肆意。

想跟他走，去哪都行。

天堂、地狱、充满花香的康庄大道、抑或是破败不堪的独木桥，哪里都行，只要有白暮云。

烟点了点头。

灯光展。

白暮云牵着烟的手，缓步走在小路上，周围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几米开外各种形状的灯的附近亮一些。

为了能更好地展示各种漂亮的灯，广场上并不会亮起大白光，只有各种灯的各种颜色的柔光，所以在一些远离灯的地方，其实是黑暗模糊的。

烟不知道第几次想挣脱白暮云的手，白暮云也是忍无可忍，把手指挤进烟的手指缝里，紧紧扣住他。

烟慌忙地看周围，见没人注意才稍稍放下心来。

“你干嘛？被看见了怎么办？”烟小声说。

“你怕了？”“不是，我怕你被看见，你知不知道一个演员被传同性绯闻对事业有多大的打击？”烟担忧道。

“那你还跟我出来？”烟之前说了，他就是坏，就是自私，刚才一时冲动答应了，现在又后悔了。

白暮云哼笑一声，道：“那就打击看看吧，我从出道就没怎么被打击过，想知道被封杀是什么滋味。”烟瞪大眼睛，震惊道：“你疯了？”白暮云另一只手摸了摸烟的头，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笑道：“小笨蛋，我忍不了了。”白暮云绷不住了，忍不住了，遇见烟什么原则都可以一退再退，不管烟瞒着他什么，只要他爱他就够了。

他忍不住想把这个人好好宠爱，不想让他哭，不想让他委屈，不想让他小心翼翼，不想让他不堪和残败，不想让他再推开自己。

烟：“忍不了什么？”白暮云：“忍不了你再推开我。”烟停下脚步，白暮云也被扯着停了下来。

黑夜里，烟的眼睛闪烁着细碎的光，他举了举十指相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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