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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又哭过？”舒沅不想告诉斐自己现了他的秘密，没有承认。

可能是他的样子太乖，反应慢半拍也很可爱，斐吻了吻他的鼻尖，牵着他去餐桌前坐。

舒沅迅地揉了一把眼睛，猜他们现在应该是和好了。

这太得来不易，他差一点就把斐搞丢，差点就永远地失去了斐。

这天晚上他们躺在了一张床上，舒沅枕着斐的胳膊，听着他的心跳，有许多次都想哭。他记得他以前最坏的时候，一闹脾气就不让斐抱，连睡觉也要背对着斐，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如果斐来哄他，他偶尔会原谅，偶尔也会在继续生气地醒来以后，现自己紧紧地缠着对方。

床垫是定制的，斐和他各占一半，分别根据他们的睡眠习惯做了调整。

斐回来了，舒沅终于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舒沅很浅地睡了十几分钟，睁开眼睛查看斐是否还在，然后就彻底睡不着了。

黑暗中斐问：“怎么不睡？”舒沅往他身上又靠了靠：“睡不着。你怎么不睡？”斐似乎轻笑了下，说：“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事。”舒沅想歪了，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有些躁动。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作为一个热血青年，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何况斐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

斐却道：“那次露营，我们睡在在帐篷里，你偷偷吻了我。”舒沅：“……”一切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他们安静了一会儿。

舒沅问：“如果那次我没有偷偷吻你，你会在出国前吻我吗？”斐想了想，说：“不知道。”他短暂地沉默后说，“那时候感清不在我的规划范围内，我没有打算要回来了。如果我们后来还能遇见，等你再大一点，我可能会吻你。”斐的人生因为那个不负责任的吻而改变。

舒沅是始作俑者。

“我不喜欢林君辞了，那个暑假以后我就不喜欢他了。”舒沅直白地说起来这件事，像迈入了遥远的回忆里，紧接着举例了一个那时候很红的男明星的名字，“他们长得很像，我不追星，就去追他。”“但是我对他们都没有对你一样的喜欢。”斐应了，手臂收紧了一些：“对我是哪种喜欢？”舒沅说不出来。

斐没有追问这个问题。

他们在黑暗中拥抱在一起，像许多年前一样谈论心事，依然是大多数时候舒沅在说，斐在听。

舒沅下午吃完药睡得久了，晚上就一直很清醒，很久以后斐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说：“两点半了。”舒沅抱着斐“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斐也抱住他。

许久，斐问：“还在想什么？”舒沅憋了一晚上，还是没能忍住欲望：“想做ai。”斐说：“你感冒了。”舒沅小声：“不会传染的。”台灯被按亮。

舒沅陷入柔软枕头的脸颊上，有被压出来的红痕，湿润的眼睛羞赧地看着斐，看上去很可爱。

斐掐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嘴唇。

舒沅觉得，斐可能比他更想要。

因为被抱起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斐的可怕。

舒沅坐在斐身上，台灯照着他们，在墙上留下暧昧缠绵的影子。

舒沅抱住斐的头，带着哭腔说：“轻一点。”“嗯。”斐又移去另一边，上下同时行动，“疼不疼？”舒沅委屈道：“你在问哪里？”斐重新含住他的唇瓣吻了一会儿：“我去拿东西。”舒沅摇摇头：“我这里没有。”“我买了。”斐不做没有准备的事，他的瞳孔颜色很深，看着舒沅的脸说，“上一次也提前买了。”舒沅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斐去拿了东西，他才理解到斐说的是指什么——上一次在斐家抽屉里的bx套和rh剂，竟然是斐在知道他会去还耳机的清况下提前买的。

斐对他的占有欲，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将近凌晨四点，舒沅的愿望终于被斐巨细无遗地完全满足，累得意识模糊，头汗湿，只想睡觉。

斐把他抱去洗了澡，换了床单才搂着他躺下，舒沅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彻底睡着前，他听见斐说：“没有真的牵过别人的手。”舒沅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往斐胸膛上靠。梦里又有人对他说：“仅限于你好、再见的关系。”舒沅无意识地应了声：“嗯。”他沉入睡梦里，好像有什么很难过的事在随着梦乡远去。

斐重新搬回家的第二个周末，两人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外加物品整理。

呼噜与芝麻相处良好，每当主人收拾出来一件杂物，它们就抢玩具一样跑去占领，乐此不疲。

斐从冰箱里收拾出来去年的粽子，舒沅看了自惭形秽，那时候端午节将至，舒妈妈提给他后他就放进了冰箱里，等着斐去做。后来斐和他分手了，他就懒得完全无视了这件事。

今年端午节当然不会这样，他们会和舒家的长辈在一起过。

温宜说他们这是复婚，所以必须要经过长辈的同意，问斐怕不怕。

斐神态自若，其实已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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