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秦沭蹦跶了一下,摩拳擦掌的笑开:“很好,可以继续跟师兄练武了。”
许泽:“……。”
受虐体质不成?怎么感觉就有点贱贱的?
想了想又道:“对了,我那游山玩水的大哥也回来了,你回去也去见见吧。”
“咦?我该叫什么?大伯吗?”
许泽仰头想了一下,点头:“嗯,就叫大伯吧,哎对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低声道:“常四给我送信,是你的主意?”
秦沭嘿嘿一笑,神色冷了两分:“此事回府再跟义父细说。”
两人赶回去正好赶上了午饭,郑伯知道他们要回来吃饭,再加上大少爷和常少爷都回来了,难得一家人吃饭,自然高兴,准备一桌子美食。
秦沭到底还年幼,性子跳脱些,进门就先蹦跶到郑伯面前夸道:“郑伯,好久没吃你做的饭菜了,想念死我了。”
“瞧殿下说的,宫里的御膳还比不上老奴的手艺吗?”
“那不一样。”秦沭一甩头,被许泽揪到旁边道:“去洗手,怎么小时候那么乖巧,越大越跳脱了。”
秦沭微笑:“这不同,我若温润一点,可得有人不乐意了。”
这人指的是谁他们都知道,许泽怔了怔,也没说话。
秦沭这些年变的确实多,当年软弱的样子早不复见了,现如今跳脱的有些让人掌控不住,又十足十的孩子气,不过这样最好,太过软弱,秦定州看着不顺眼,太过聪慧沉稳,秦定州看着更不顺眼,倒不如像个孩子似的,谁也不碍着谁。
郑伯他们退下了,四人坐下,秦沭先给许诺见了个大礼,许诺笑眯眯的让了半步没接全,秦沭也不管,转身就往常易身边凑:“师兄可算回来了,义父再不能拿师兄教训我了。”
常易看了看许泽,笑问:“先生怎么拿我教训你?”
“咳咳。”秦沭笑眯眯的学了两分许泽的表情恨铁不成钢道:“怎么?我说的话还不听了是不是?常易那个兔崽子翅膀硬了你就翅膀也硬了?啊?前两年那般乖巧,怎么现在倒是越发的不济了?你是想自己把自己给作死还是装死?”
“噗——”常易一口茶喷出来,嘴角都抽的抽筋了。
“这时候我一般会说,装死!”秦沭道。
许泽一手捂着额头撑在桌上做无语状,四年啊,就教训了他一次还被记住了,还被一字一句的背下来了!
常易转头问许泽:“先生,怎么当年那怕生的小兔子现在变成这样了?”
常易表示变化太大他接受不能。
许泽摊手:“我如何知道?”
“哎呀人生嘛,就得半真半假,更何况是我们这样的人呢,在人家的刀口底下活命就得审时度势,师兄啊,我要还跟当年似的什么都不敢说没事儿就会掉金豆豆,你早见不着我了!”
秦沭这厢说的理直气壮,常易等人无语凝噎。
“常四送信,到底是不是你的主意?”许泽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他们许家可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许泽本就是个现代青年,受不得那些约束,秦沭这厢厮混久了,内心又是个极有心眼的,也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常易这军营长大的和许诺这云游四海的更不用说。
秦沭虽说性子变了,跳脱了些,但吃饭时还是规规矩矩的,一举一动都无意间透露着点儿天家贵气,闻言便随口道:“自然是我的主意了,我也不知义父什么时候会回来,这种事儿还是早给你知道的好。”
回来的路上许泽和常易都在琢磨这事儿,当时心里有点着急就怕这孩子被秦定州直接料理了,所以也没细想,这会儿细细一想,许泽就皱眉:“这等事,谁透露出来的?”
秦沭笑眯眯道:“我呀。”
三人均看他。
秦沭满不在乎的边吃边道:“纵使我已经表现的很明白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要,就想当个皇商,皇兄还是不放心,他容不得我,却又担心自己名誉受损,所以明面上一直对我如此放纵,但是实际上却一直很担心。”
秦沭抬头看了许诺一眼,见许诺依旧脸上挂笑听的蛮认真,像是在听什么话本儿一样,便善意的笑了笑:“初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么针对我,虽然没说,可我感觉的出来,也遭过几次算计,好在命大,直到后来竟是知道了这么个惊天大秘密……。”
许泽:“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机密应该是要永远封存的吧。”
“我这不是那年被喂了毒身体就一直不大好嘛,遇到换季总得病上两次,宫里待的无聊了也会往太医院跑一跑去跟那些太医们逗逗乐,谁让皇兄的御医们都那般粗心,将诊籍放在桌案上忘了收捡呢?虽说那屋子是不许人进的,可误闯又没人看见,总归不是我的错吧?”
“不对。”许泽干脆放下筷子,严肃道:“就算如此,你将此消息散出,圣上怎能不查?你就不怕查到你头上?你这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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