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喝了。&rdo;
&ldo;从你最近的举动看,这倒也不奇怪。我们有一套严格的制度。每次一瓶,一个月一次。你破坏了我们的合同。&rdo;
&ldo;我才不管你们的合同呢。&rdo;基恩又挣了一下,没有丝毫用处。
劳莱斯举起他的手杖,抵住基恩另一侧的面颊,迫使他转过脸来。&ldo;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要看着我,你这头不知感恩戴德,令人讨厌的山羊。我要是用别人,就不得不重头开始,可就太不好了。&rdo;
基恩朝老头吐了一口痰,可只吐到了他脚边的地上。
&ldo;我跟你说了,这不适合他。&rdo;
劳莱斯抬起头,透过观察窗看了看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她手里拿着麦克风。
&ldo;梅格,你离开。&rdo;
&ldo;他不值得。他是个傻瓜。&rdo;
&ldo;梅格伊拉!不管他有怎么的缺点,你永远不配参与这个实验。离开,马上离开。听着你唧唧喳喳我就没法思考。&rdo;
他挥了一下手。不用多说,两名保安进了观察间,强迫着这个女人出去。
基恩又打量了一下这个干瘦的老头。他像国王一样支配着一切。&ldo;劳莱斯,&rdo;他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像在尝一杯馥郁的红酒。
&ldo;啊,你记得。&rdo;
&ldo;不大记得。听人说的。&rdo;
老头回头注视着计算机屏幕,屏幕上的脑电波图上下波动,可以看出基恩内心狂乱不已。
基恩焦躁地看着曲线图。
&ldo;我们正在给你拍脑电图,&rdo;劳莱斯解释道,&ldo;这是你的脑波图形。你以前也做过,记得吧?&rdo;
&ldo;你想得到什么?&rdo;
问题问得很直白,劳莱斯不由得愣了一下。只能明白地回答他了。他把枯瘦的手放在基恩年轻、富有弹性的腿上。
&ldo;我要的,是赐给奥德赛,却被他像一个傻瓜一样拒绝的东西;是吉尔伽美什苦苦寻求却无法获得的东西;是为提托诺斯所窃取,而他也因此罪恶而变成一只蝉的东西;是西芭莉答应了一个人却最终没有给他的东西;是复仇女神们赐予基克拉迪的礼物,让他来惩罚我。是永生。
&ldo;你疯了。&rdo;
&ldo;亲爱的,你可真怪。疯狂和古怪的区别在于这个人有多少财富,我嘛,只是极其古怪。现在告诉我,你对你的生命了解些什么?&rdo;
基恩很诧异地看了劳莱斯一眼。又是这个问题。
屏幕上的曲线跳动了一下。老头看了看他,&ldo;起作用了。&rdo;
&ldo;终于有进展了,&rdo;劳莱斯拍拍基恩的手,&ldo;很好,看来你这个小精灵就要给我们东西了。&rdo;
他举起手杖,用头戳着基恩的脸,用力压着他,强迫他看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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