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添油加醋,“是啊,有什么瞒着的,也让我们知道知道是何等的天仙,能让王爷如此上心?”“罢了。”李玥凝神沉思片刻,方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本王心慕之女,正是宁远——”可就在他说到一半,话还未完时。只听邻屋传来一阵女子清脆的笑声,银铃一般,悦耳动听。“哈哈,竟不曾想沈公子对海外商贸亦有研究。”这笑声太过熟稔。李玥如何能猜不到隔壁是谁。顷刻,又一个清儒的男声朗朗响起。“若不是今日这顿酒,吾也不会知晓卫姑娘也读《海国志图》。”也不知是何故,郭焘和许飞二人看到李玥突如其来的变了面色。他在听了隔壁传来的谈话后。面色几乎是瞬间凝滞的。屋内的气氛亦跟着骤变,许飞和郭涛二人默契对视了眼,本想说话。却见李玥周身沉冷下来,似有威压。便咽下了本要说的话。而后。几乎是下意识的,李玥在偏首又细细听了隔壁传来的几声谈话后。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随后撂下二人。径步往门口走。许飞和郭焘皆是一惊,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相视了眼,在他身后呼喊起来。“殿下,你做什么去。”李玥脚步未停,甚至连头都未回。径直推门出去了。隔壁,沈昀和卫燕正谈到海外商贸,兴致颇高、侃侃不休。朱红槅门兀然大开时,皆愣了愣。回转过头去。只见朱门之外,立着长身玉立的李玥,宽袍广袖,腰间玉带横陈,端的是一派隽秀儒雅的好相貌。他此刻桃花眸中少了些许潋滟波光,更多了几丝凉薄的意味。嘴角亦淡淡地勾着,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乍一看,是陌上如玉的偏偏公子、可仔细瞧,却觉得着这眉眼如画的背后,藏着些许阴寒的底蕴。卫燕最先吃惊地站起。“瑞阳王殿下,您怎么来了?”沈昀亦起身作揖,动作行云流水,垂眸恭敬道:“拜见瑞阳王殿下。”李玥款步走进来,故作冷静自持地笑笑,缓和了冷冰冰的气氛。“何必拘束,本王只是途径此处,偶听见二位笑声,便想进来一起讨杯酒喝,不知你们,欢迎不欢迎?”卫燕显然是不信他的话。面露狐疑之色。倒是沈昀,机变应对,当即奉承了句道:“能得王爷赏光,自然是草民的荣幸。”卫燕见沈昀如是说,回过神来亦跟着道:“是啊,王爷光临,我们自然欢迎。王爷请上座。”可卫燕的热情却并未得到李玥的满意,他眸中生起星星点点的寒芒,嘴角勾起极淡的嘲讽。“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倒是默契得紧呢。”卫燕不知他为何突然语带敌意,只道:“王爷这是哪里话,我与沈公子只是寻常生意场上的朋友,谈何默契不默契的。”李玥的面色这才微微缓和些,他抿唇不语,毫不客气地在二人原本落座的桌前。展袖而坐。他瞥了一眼迟迟未坐的二人,道:“这般拘束做什么,坐下一起喝酒。”说着,他举起酒壶给桌上的青玉杯子都斟了个满,推到卫燕和沈昀面前。“来,方才你们说了什么,不妨继续说下去,本王只在一旁,与你们同乐便是。”话音落下,二人皆沉寂了。李玥说这一出,无异于想隔岸观戏。两人不拘束才怪。此刻两人就算是想说什么,顶着他这尊大佛在前,也不好意思再说了。见气氛凝涩。沈昀思绪微转,再次扬唇时,态度不卑不亢道:“王爷,方才我与卫姑娘谈的都是生意上的见闻,王爷见多识广,定然不足挂齿,不如,咱们便重新谈些别的吧。”这是刻意回避。李玥哪里肯饶他,故意为难道:“沈公子生长于江南,焉知本王常年居于京中,最是想听各地见闻?沈公子便是说下去把,本王想听。”沈昀见他步步紧逼,也不再退却,眉梢舒展开来。沉吟着说起来。“草民在杭州丰县做生意的时候,确实听说一桩奇闻,话说……”沈昀说起轶闻来,只是这故事越说越偏。先从商场争斗,慢慢转到了后宅,再至个美妇人身上。最后演变成了一个强夺□□、蛮横无理的当地权贵的故事。且巧就巧在。故事里的人对应着在场三人各自的姓氏。卫燕都觉得有些怪异,更别说李玥了。李玥听沈昀不紧不慢说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脸色越来越沉,最终生出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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