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将客房烛火移到榻边,可到底不比护眼灯,看久了累眼睛。
小包子道:“菜牌上有红糖小圆子,给你点一碗?”
栖真摆手:“不用了,吃不下。”
小包子:“就说有心事,还瞒我,到底怎么了?”
栖真笑,却道:“你和小白倒是形影不离,走哪儿都带着它。”
小白龙从男孩肩膀跳下,腾到空中,绕着烛台飞了一圈,烛火瞬间暴长,将房间照得明亮。
栖真惊喜地摸摸龙角:“你是哆啦a梦吗?你是阿拉丁神灯吗?”
小白抬爪,把她手拨下,仿佛不太愿意被摸龙角,但那模样也太可爱了,栖真索性撸它肚皮,“不让摸呀?我偏要摸。”
小包子一惊,“妈妈。”
栖真还在逗小白:“以为是冷血动物,没想到摸上去热乎乎,肚子这里好舒服,冬天暖手什么的最好了。”
小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不知在抗议,还是想让人再摸摸,身体到很诚实,往栖真怀里一靠,把整片肚皮露出来。
栖真笑出声,将小白举起来,面对面放在直起的膝盖上,开心道:“小白白,你要听得懂我说话呢,就眨下眼睛。”
小白瞪着她,眼皮都没动一下,眼神活像在看个白痴。
小包子捂脸,想从娘亲手里把灵宠救出来,可到底看栖真笑了,又瞧小白没有要恼的样子,灵机一动道:“妈妈,你要有什么话就和小白讲,反正它也听不懂你的逼逼叨,我先走啦!明日一早我和楚盟紫鹿去山上看看,快的话晌午回来。天冷,你别跟着去了,在客栈等我,有事找袁博。”
栖真知道他要去除祟,叫住道:“就你们三个没问题吗?带袁博一起去吧。”
小包子拍拍腰间挂着的聚魂袋,很自信:“安啦!山野小鬼能奈我何。”说着出去了。
门关上,栖真脸上没了适才的笑容,对小白轻声叹气:“儿大不由娘啊。”
找到凡心,以为一切能回到从前,却是她太天真了。
最近这段日子才发觉,很多东西再也找不回来。
命运还给她一个人高马大、独立自主的大男生,不再是以前事事靠她的软萌小包包。五年不见,说母子间没有隔阂,他们的贴心话到底不比以前多,说仍然亲密,青春期的男孩连和母亲抱一抱,都不那么情愿。
栖真还在惆怅,忽然右脸一疼,竟是小白啪一个龙尾,直接扫她颊上。
小家伙没用什么力,像在玩耍,但突然来一下,把栖真吓一跳。
“做什么?”栖真捂脸瞪它。
龙尾一甩,又要往左边来,这次却被栖真拽住,直接把它倒提起来:“好呀你,拿我寻开心?”
栖真作势要揍,上下瞅了半天,也不知它尾部哪一截算是屁股。这便改变策略,拿个指头轻轻戳它柔软的肚皮,小白被戳地发出咯咯咯悦耳的声音,倒把栖真逗笑:“母鸡吗?还咯咯咯。”手下更是戳个不停。
小白大概痒的不行,游到空中乱窜。栖真索性跪在榻上到处捞。小家伙不曾游远,方寸之地,怎奈就是让人抓不着。龙身矫健灵活,一会儿从栖真腰间擦过,一会儿从她颈边窜出,把栖真逗得手忙脚乱,玩兴大起。
最后她气喘吁吁往榻上一倒,一手扶额:“不玩,不玩了!”
小白这才落回她腿上,正想往上走走,谁知后肢被人一抓,被倒吊起来。
“再皮呀,再逃呀!”栖真哪管胜之不武,兴奋道:“抓住你了!”
这次小白不挣扎,弯腰上来,伸舌舔她抓它后肢的贼手,像抚慰,又像在说:到底谁皮?
栖真清了清嗓,靠回榻上,把小白放到竖起的大腿上:“罚你给我当书架。”
说着把那本《山川注》摊开,架在它后肢腿弯上,抬起它两只上肢,放在书上边——一只标准的龙形书架就做好了。
栖真笑:“不许动!看书呢。”
小白就真地不动。
这么读了一页,栖真抬头,发现这龙也是痴的,让它不动,它就光顾着凝视她,眼神专注极了。
栖真指书:“翻页会吗?”
小白伸出龙爪,挑了一面书页,翻过去,用另一边的爪子固定。
栖真下巴快掉下来:“……真会?”
忽然良心发现,她面前的哪是普通四脚爬虫,人家分明是高智商神兽,她又戳又抓,是否玩得太过?这便撤了书,双手合十,对小白拜了拜,诚心道:“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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