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被全数冻住了!
一崖水瀑,被牢牢冻成一片冰山,杵在天际。
戦星流哼笑:“你家殿下玩得差不多了。”
…………
嘉和帝看到被冻成冰山的水瀑,面露惊讶,反而泛上欢喜:“好小子,还有这招?”
冻冰没坚持多久,以极快速度化形,再次飞流直下浇到岸上。
亭顶没了人影,大瀑冻上的那点时间,已经足够风宿恒闪身避开侵袭。
此时他悬身水面,擦着满脸水渍,任衣袍湿淋淋地往下滴水,嘴里还挺狂傲:“这招,只怕父皇不会吧?”
嘉和帝蔑他一眼:“狂妄!”
老皇帝这就双手结印,一道蓝色法咒蓄力飞腾。明明无风,湖水却开始晃荡,晃着晃着便形成旋涡,将风宿恒团团围在正中。顶上水幕闭合,向上的出路也被封住。
嘉和帝喝道:“灭!”
一整湖的水狂拍而下,重重砸向已露淤泥的河床,溅起楼高水花。
适才还漂在空中的人不见踪影,湖面上只有一个好整以暇的嘉和帝。
有人划水,从湖面冒头,风宿恒气喘吁吁摆手道:“父皇威武,求和礼!”
一甩手,一道黑影划过湖面,向嘉和帝飞去。
嘉和帝接手一瞅,哭笑不得,好一条尾巴狂甩的大鱼。
他落至岸上,将鱼扔回水里,风宿恒也随之上岸。
一个连片衣角都没沾湿,一个湿得像个落汤鸡,两人实力究竟孰高孰低,再明显不过。
风宿恒起个小法术,水珠升腾衣服立干,又将亭子复原。内侍们见两位尊上兴致正高,并无离去之意,赶紧收拾一地狼藉,重新奉上酒水。
风宿恒给嘉和帝斟满,敬上一杯。
嘉和帝动过了筋骨,又在儿子面前展现了实力,烦闷一扫而空,不觉得意畅快起来,敬的酒都来之不拒。过了几轮于微醺中想起之前话题:“到底有何不快,说来听听。”
风宿恒也喝高了,笑道:“和父皇战上一场,还有什么不快的。”
嘉和帝拍他手臂,“是谁板着个死人脸,当寡人瞧不出?有话便说,扭扭捏捏做什么?”
风宿恒又给两人满上:“就是觉得不爽利,让个姑娘把我想说的话给抢了。”
“什么姑娘,抢什么话?”
“就那个……沈部像堂上所言。”
嘉和帝拍桌佯怒:“你还提?”
风宿恒兴许醉得不轻,居然也叫板似地拍桌:“父皇当我不提,大容就无人想了?一个深宫里的小女子都能说出这番话,这一宫人,这天下,还有多少同样的想头?”
“谁说,罚谁!”
“好好好,罚罚罚!明日真坐实咱们大容是不思进取的缩头龟。”
嘉和帝不语了。
风宿恒循循善诱:“父皇,您说我们水玩得溜,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吗?天下哪有堵得了的水?堵,是徒劳!越不想让殿上言论成气候,我们越不能罚。大容向来无刑罚,父皇却把沈部像扔进杀魄池,传出去天下人怎么想?届时妄议四起——兴许这小女子说得对,否则为何被破禁罚之?届时她说过什么不重要了,对也是对,错也是对。对着一群人,我们能辩因果是非;对着一国人,哪有可辩的余地?大容,人心乱不得啊!”
嘉和帝闷了口酒,舌头都大了,“你……你的意思呢?”
“放人。”风宿恒道:“后天跟大部队一起随驾,就当无事发生,您都不在意,谁敢多嘴?”
嘉和帝想了想,觉得这话还算在理,可醉得有点猛的脑壳也算慢慢品出味来。
“这沈兰珍脸面真大啊,免她随葬的是你。跪三日,求到面前来的也是你。人受罚,让我打一晚消气的还是你,你……?”
“父皇喝高了?”风宿恒反驳道:“免她随葬是全母后心愿,让她驻楼是遂父皇心意,今晚儿臣更是为大容着想,鸣金止戈。我也奇怪呢,怎么桩桩件件都是这小女子搅在里面。”
嘉和帝睁眼两个重影,指着其中一个道:“等你从神明大宫回来,赶紧娶了慕容。你母后不在了,寡人在宫里寂寞啊……想早点抱、抱皇孙!”
“以后多陪父皇喝酒。”风宿恒哄着他,招手让人扶老皇帝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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