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英俊神武的神兽,画上两个黑眼圈,眼神都变了,竟如此软萌,实在太太太太可爱。
“哈哈哈哈!”栖真举着它笑到岔气,好不容易忍住些,一见它傻兮兮的模样,又笑到打跌。
小白大概从没见人笑到如此失态过,索性往画纸上一“坐”,新奇地瞧她,活脱脱一尊无语的大神。
“哈哈哈……小白……行行好……别装大佬行吗……真的好好笑!”
最后栖真擦干笑出来的眼泪,和小白面对面,点点它额头:“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养宠物,真的太好玩了,以后你别跟着小包子,跟我混,做我的小乖乖好不好?”
小白伸舌舔她手指,像在回答:乐意之至。
“亲一个。”栖真抱起它狠狠亲两口。
“以后听话,这种乱盖章的事别做了啊。”栖真换纸,重新下笔。
第二次画,速度快一些,可一画到脸部又画不下去了,转而题字、调色。
上色很费工夫,弄完都半夜了。洗一天碗,又俯身画了半宿,栖真累得直不起腰来,想坐下趴桌上歇歇,谁知一松懈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骤然惊醒,醒了醒盹,掀开被子快步走到桌前。
只一眼,栖真就愣住了。
挑灯夜战的画不知所踪,桌上取而代之一幅新图。图上的人像、题字和原本那幅一模一样,但这张图里的人却有脸。
看到那张脸,栖真如遭雷击。
这男子左眉峰上一道淡疤,鼻梁高挺,双唇微咧,似在微笑。那双眼睛,一如她印象中的模样,简直分毫不差。
画得惟妙惟肖,帅得不行!仿佛吹一口气,就要从画里走出来。
是谁?是谁把她噩梦中的脸给画出来的?栖真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快速将画纸一卷扔在桌上,再不敢碰。
洗漱完毕,差不多到了该起的时候,她快步去敲小包子的门。
“我房里的画,你画的?”实在想不出还有别人。
小包子正在床边穿靴,闻言一笑,“我画的好不好呀?”
栖真想吼,谁让你画的?可见他一脸笑意,似乎一点没被昨日冲突影响,只好缓下语气:“昨晚到我房里来过了?”
“你担心我,才会半夜睡不着来看我……我也一样。”小包子再不好意思,也把这话说出来。
想到儿子大半夜带伤给她画画,栖真心里那口气终于平下去:“画的…还不错。”
“没有没有。”小包子谦虚:“哪及爹爹万一……”
话音未落,赶紧捂嘴。他算知道了——不能提爹爹,不能说爹爹好,否则他妈又要发飙。
栖真怕他走路伤口疼,上前掺扶:“你怎知我画的是他?”
小包子哈一声:“下面那么大的题字,我又不瞎。”
“怎么说话的?”栖真瞪他一眼,又道:“你有什么要问我吗?”
两人出门,小包子见到门外的小白,耸然一惊,张口结舌,嗯啊半天才回一句:“……问什么?”
“不问问,我为什么画这幅画?”
小包子像被提醒:“对啊,你为什么要画?”
栖真翻个冷眼:“不为什么,别问了。”
小包子:“……”
“乌梅鸭掌、齐云鸭脖。”路过的游人念着画上大字:“太子吃了都说,好,好,好!”
三个好,一个比一个大。
“太子喜欢吃,味道应该不错,咱们也试试?”
“走,尝尝去。”
街上游人如织,不少人路过轩云阁,都被门口立着的大幅画像吸引,停步一看,十之四五会进门,也有问了餐价走人的,但到底留下的居多,都点了乌梅鸭掌和齐云鸭脖。
第一日栖真洗碗洗到倒地不起,第二日则是直接洗到残废。两个小二前后穿梭,布衫大娘从头到尾抱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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