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眼睛还有些不适呢。紫衣女子又问:“可是独自一人?”老肖摇了摇头,有些后怕:“那女子身边跟着个白衣姑娘,脸上罩着个面具。”“两人可有说什么?”“这我倒没留意。”老肖当时只顾着眼睛了,倒是的确不敢再看,他粗粝的指尖摩挲过那碎银,努力回想了下,才道,“那白衣姑娘也不喝酒,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倒是黑衣姑娘调侃了几句,也没了后文。”话落,面前两人对视了一眼,颔首谢过,重新翻身上了马。待离开了一段路,时素欢才道:“黑阎罗身边的,难道是那右护法?”她的目光沉下来,“她果然与坤龙教勾结了。”这黑阎罗正邪难辨,着实让人捉摸不透。拒霜的毒是她解的,自己的伤是她治的,以她的性子,也不像是会受制于人,怎的又站到了坤龙教那头?“应该不会有错。”拒霜轻轻颌首,语气倒是有些兴趣,“拜祭竟还带着旁人,有点意思,看来两人交情匪浅。”时素欢像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会又道:“之前在玉府与那右护法打斗,面具被你划破时,我瞧她那反应倒是有些古怪。”“人都有秘密,想来多得是我们不知道的事。”说话间,乌县已近在眼前。正是午后,喧嚣声遥遥传来,日头正烈,将那地上的青石板都晒得发亮。“明日便是那华瑟忌日,想来她应提早到了。”时素欢利落地下了马,伸手去扶拒霜。拒霜也不客气,将手搭在对方手心微微用力,蹁跹紫衣翻落,竟也是不着力,整个人跌落时素欢怀里。时素欢早就习惯了对方的玩闹,连忙伸手揽了紧,低声道:“也不怕摔着。”“你舍得我摔着么?”拒霜笑起来,伸手去捏时素欢的耳垂。时素欢偏头想要避开,只是怀里揽着人,这距离如何也躲不了。温热的耳边一凉,那指尖便轻轻巧巧地捏住了那抹柔软。斗笠下的脸倏地红了,轻斥道:“别闹。”这大街上人来人往,果然投来不少目光。自从服下了长生药,怀里的人体温便一如既往地凉,似乎并不随着这暑夏而升温。舌尖不知怎的泛上来方才清凉糯米酒的气息,有些熏熏然。“热么?”拒霜指尖轻轻揉了揉那柔软耳垂,烫得惊人,仿佛要着火一般。即便看不到,也能预想到此刻必定如血般红。时素欢终于耐不住,松开了手,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呼吸都略微急促了些。拒霜自然没摔倒。她稳稳地站着,笑得肩膀轻轻颤着,眼前时素欢已经牵过缰绳,头也不回地朝着附近客栈走去。拒霜脚步悠然地缀在身后,倒像是游逛一般:“江湖上曾有个传言。苏琴去世之后,已有许久不曾相见的华瑟便偷盗了其尸骨,只给苏家后人留了衣冠,死去后葬于一处。”“你又是哪里听来的?”时素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依旧应了话,“若当真如此,苏家后人怎肯依?”“青楼么,多是些真真假假的风言风语,自是听得多了。”拒霜又道,“倘若苏琴留了遗愿,也并非不可能。两人幼时便由华以沫和苏尘儿一同抚养,虽表面看起来针锋相对,却自有深厚情谊。鬼医后人,做事疯一些也不意外。这传言虽荒诞,细细想来,却也有迹可循。你可知为何华瑟会葬于乌县?”时素欢的脚步顿了顿。身后的拒霜迈步跟上来,指尖探过来勾她的手。时素欢没有躲,任由对方缠上来,耳边听拒霜接着道:“华以沫和苏尘儿离世后,两人便离开沉渊相伴游历,行至此处时,苏琴开了华瑟的墓,世人知晓得不多,若非百晓楼告知,寻起来也不容易。这乌县并不大,两人沿着青石板一路往北,踏着这烈阳,直至在一处院门前站定。这院落并不大,木门上的红漆在风吹雨打里已经有些剥落,看起来如普通农宅并无区别。旁边似乎还贴过一副残破的春联,也不知是何时的,如今只剩下斑驳的红色纸屑印子。悬着的灯笼倒是新的,洁白无瑕地挂在两侧,垂下一缕白缨,上面写着个“祭”字。拒霜也不迟疑,伸手便推开了门。木门老旧,发出“吱呀”的朽声,摇摇欲坠,似乎力气再大些,便会推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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