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过去一些,一口叼住沈凭的耳珠,听见一声轻哼后,仍旧不舍得松开,虎牙将耳珠研磨,舌尖轻触耳廓,含糊道:“还有哥哥写的字,总是自成一派,实在让我好奇。”沈凭被他咬住时,脸颊和脖颈瞬间涨红,连忙把人推开后跌在池边,双手撑在地上,衣袍在擦背时被打湿不少,除了那张脸以外,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的。他有些仓皇失措,却又不得不端正态度道:“好奇归好奇,别太过分了。”赵或原先不过是想惹一惹便收手,眼看此时此刻,发现自己被勾起了火。沈凭发现他眼中的变化,立刻察觉不妙,从地上爬起来往屋外跑去。怎料人还未爬起,脚腕被人一拽,猛地拖回了池边,他没稳住摔了下,磕红了膝盖和手腕。回头一看,赵或已从浴池中起身逮他,身上还沾着几片药草,看起来和沈凭一样潦草了。“赵惊临!你的伤啊!”沈凭盯着他渗出血的手臂,拔高声提醒他。但赵或丝毫不在意,待他转身时手心用力一拖,直接把人拽到了池子中,随着水花溅起,池子四周全被打湿,连着药草都扑腾了出去。药味顿时在浴间被炸开。眼看沈凭扑腾着,赵或哪还顾得了伤口,双手把险些溺水的人捞起,举高在手里,抬头看着面前湿漉漉的人,狡诈笑道:“抓住了,哥哥别跑。”沈凭虽然没被呛到水,但也被吓得不轻,毕竟几次溺水的后遗症还在,此刻被赵或提在手里仍旧心有余悸。他瞧见赵或包扎好的伤口渗出血后,气道:“能不能乖乖坐着别闹!”赵或把他放下,偷偷笑了两声,瞥见他手脚关节有些发红,嬉皮笑脸道:“别生气嘛,我就是闹着玩的。”沈凭没好气道:“那你也不能拿伤口闹啊。”“知道了。”赵或听话点头,并且后退两步坐在池边,仰头对着他傻笑,任由他打骂,“我坐着了,哥哥别生气。”沈凭见状哪还气得起来,最后只能气自己对他太心软。即便弄得眼下这副湿透的模样,见他坐着朝自己笑时,也板不起一张脸,唯有化作一声长叹后为他收拾。他走到赵或面前,想检查手臂的伤口时,视线朝下移去,忽地神情顿住。沈凭抬眼朝他的脸颊看去,发现他的视线落在伤口处,似乎真的在等着自己包扎。然而下一刻,赵或骤然僵直了身子,全身的血液仿佛涌向一处,让他猛地低头看去,震惊看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他得到了赏赐。沈凭的身子几乎泡在水里,慢慢描过那轮廓,湿热的气息扫在上方,夹杂着生疏的啃噬,让赵或头皮发麻,忍不住将指尖穿入他的青丝,锁住他的后脑勺。天旋地转的快意叫人呼吸困难,也令赵或险些交代在了他嘴里。窒息的感觉叫人头脑缺氧,沈凭初尝此招,不想被灌得双眼发红落泪。赵或看见那双湿眼时,心底有些愧疚,可是想要挣脱之际又被按住,令他哭笑不得,只好怜惜抹掉那眼角的泪珠。他好心劝道:“哥哥别勉强。”可下一刻,他又险些被吸走了魂魄,情不自禁阖眼叹出声。待睁眼后,他难以置信看向沈凭,发现那含水美眸里竟藏着狡黠时,不由轻哼了声。“我迟早要被你玩死。”话落,他的指尖扣紧。用恶劣对峙狡猾。刮过一场夏雨,空气中带着几分清凉。苏家的茶楼里,一处景色绝佳的茶座上,面对面坐着两位男子,待小厮为两人看茶后恭敬退了下去。随之听见敲打算盘的清脆声响,少顷过去,苏尝玉从金算盘中抬头道:“你和虞娘熟悉,找她物色姿色上好的姑娘,应该不需要市价那么贵。”对面之人端着茶水,慢慢抿去一口茶,“不行,我要百花街无人知晓的姑娘。”苏尝玉道:“你用作何处?”“册封郡主。”沈凭把茶杯放下,“且要懂胡旋舞的姑娘。”苏尝玉当即明白他意有所指,将身子朝前压去道:“你要用来吸引南诏王?”只见沈凭轻轻颔首,“此事不可声张,所以要你出面去寻人。”他作为断袖若寻人回府,只怕会引起怀疑,所以他只能让苏尝玉相助自己。而此人的用处正如苏尝玉所说,是用来吸引盛寻劝所用,眼下长公主在教坊司编舞,不让长公主和亲唯一的办法,便是找代替品。苏尝玉思忖再三还是应了下来,只是他有些顾虑,问道:“你如何能保证,南诏王就一定看得上这位郡主?”沈凭看着他淡淡笑道:“因为我不能保证,所以才找上你这位去过南诏国的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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