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抑道:“若只是消失,孤倒不在意,只怕她投奔了赵或。”姜挽一听,顿时被核桃仁卡住喉咙,连忙从榻上起身,拿过水杯喝下一大口,直到把核桃仁咽下去,才看见赵抑转头看向自己。此时的姜挽满脸通红,双眼更是因为咳嗽而湿润,叫人看得心生怜悯。赵抑把手中的奏疏放下,将他拉到怀里坐着,此刻两人的姿势相当亲昵,让姜挽的脸颊又涨红几分。“阿挽。”赵抑怜惜抚着他的脸颊,一手游走在他的腰间,“阿挽”他只是这么唤着,仿佛只想找一个不安的宣泄口,突然把姜挽抱起,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姜挽有些惊恐,不解他怎会这般失控,急忙喊道:“主子!”但赵抑充耳不闻,发疯似的扯掉一切障碍,强行剥夺他的所有,只要姜挽有一丝反抗,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出现掌印,拍打声回荡在偌大的殿内。“阿挽,辞官吧。”他在姜挽身上说道,“孤可以把后宫归你管。”越州冬季寒风萧瑟,初雪来得比魏都早,雪幕中,见一抹身影朝着苏宅细步而来。行至府门前时,沈凭将手中的伞收回,交给一侧的莫笑,之后向伫立在门前的钟嚣行礼。莫笑往府内而去,避开两人之间的谈话。来了越州许久,沈凭与钟嚣见过数次,两人基本是打了照面便告辞,未曾像今日这般独处。钟嚣许是日晒雨淋多了,皮肤瞧着比从前黝黑了些,仍旧是粗衣一件,两袖清风。沈凭道:“这些年,多亏你为殿下解忧。”一别数载,当年的误解早已烟消云散,今日再见,又仿佛在当年一别。钟嚣道:“瞧见百姓们不受苦,倒也让我安心了。”沈凭知晓他今日所为何事前来。数日前启州来信,让赵或及时进鸦川口占据要地,赵或毫不迟疑派钟嚣出发,之后钟嚣伏击两日,率先把粮道粮仓一带全部收复,今日正是为此交差而来。当年赵或要他驻扎越州的目的,是为了稳定越州官署,肃清战后的歪风邪气,数年来,钟嚣一路高升,却从未离开过越州。如今赵或来了越州,自然也询问他去留的打算。钟嚣看着银装素裹的天地间,笑了笑道:“当初属下对大公子颇有偏见,也导致柳信一事迟迟不曾告知。这些时日,属下从太师和老师的口中,听闻你们在魏都发生之事,想来也是惭愧,属下无颜见殿下和大公子。”他朝沈凭看回,续道:“但殿下今日说起‘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令我实在感怀,想起当年为了报恩才应允殿下,可于殿下而言,恩情在属下答应的那一刻,便悉数还清了。我思考许久,如今的我,是为了报效,而并非报恩了。”两人对视间,皆是可见眼底的释然。沈凭缓缓道:“真正让你留下的,是百姓,而非殿下。”钟嚣颔首道:“这些年我和老师游遍越州,亲眼看着越州变好,说起来,我也不舍得离开。”他转过身子,拍干净衣袍上的风霜,突然向沈凭深深作揖,诚恳道:“钟嚣与大公子不能比肩,当年我因一念之差,不愿坦然相对,令你们错过抓捕前朝余孽的时机,此事有错在我,我深知责罚已无力回天,遂今后将效命你们,以求将功抵过。”沈凭安静打量他片刻,随后上前一步,双手将他扶起,淡然笑道:“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江州岸边的钟老三已成过去,钟嚣才是将来。”说罢,他朝着钟嚣回礼,道:“日后惊临的江山,有诸位才算幸事。”穿过长廊,看见莫笑拿着油纸伞站在屋外。沈凭知晓屋内还在议事,当行至莫笑跟前时,沈凭拦住他想要敲门的动作,询问两句里头有何人。莫笑如实交代,沈凭得知方重德因身子不适没来,遂让莫笑留在此地,他则往方重德的厢房而去。沈凭离开后,莫笑听见后方传来开门声,转头看去行礼道:“殿下,大公子刚去探望太师。”临行至方重德厢房门前,未等沈凭敲门,就听见屋内传来咳嗽声,还有苏尝玉担心的语气。随着房门被推开,沈凭快速进屋后反手关门,避免冷风灌了进来。他循声走进屋内,看见倚在榻上休息的方重德,旋即走快两步,蹲在榻边,担忧问道:“太师,可是旧疾犯了?”方重德喝完最后一口药,在沈凭的搀扶下慢慢起身。苏尝玉率先说道:“前几日殿下让他不要议事,结果他半夜在屋内自己操心起来,当时屋内太闷,他开了窗又忘记关上,睡一觉起来染了风寒,你说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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