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惨烈的长嘶,马儿被府兵砍断前腿,马背上的驿使朝着关卡抛了过去,几周激烈的翻滚后,眼看启州府兵欲突破关卡前来抓人。危急关头间,不料听见一道厉声传来,“越州境地,谁敢踏入——”驿使倏地转头看去,入眼瞧见一袭铁甲走来的钟嚣。他连忙从地上爬起,连身体的疼痛都顾不上,只为在钟嚣身侧寻求庇护。钟嚣拦下启州府兵,他们虽隔着数步面对面而站,可立场的距离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远。他冷眼警告道:“想清楚了,只要你们敢踏过来一步,相当于给你们的太子殿下,戴了无故残害手足之名。”那群启州府兵闻言相觑,深知钟嚣绝非故意唬人,唯有直勾勾盯着他身后的驿使。僵持片刻后,有启州府兵喊道:“兄弟们,记住这驿使的模样,他日若在启州境内见着,杀无赦!”此言一出,吓得那驿使全身发颤,而钟嚣则不动如山受着他们的恐吓。直到启州府兵话落,钟嚣大大方方地走上前,扶着腰间的长剑,面容肃然对他们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才是偷了这天下的贼,他日自有真相大白之时,届时我钟老三只希望,还能瞧见你们这群忠心耿耿之人。”说罢,他朝着越州府兵举了举手臂,示意护送驿使离开。回到官署时,钟嚣迎面瞧见谢长清走来,一路被护送回来的驿使见状,连忙上前行礼,手忙脚乱把怀里揣着的两封书信取出,呈在面前两人跟前。谢长清视线一扫,率先见到落款“谢”字的书信上,眨眼间,那书信被他快速抽走,欣喜若狂地拆开。他边说边看道:“我爹总算记得我了!”而另一封,则被钟嚣接过,是没有任何落款的无名信。结果看完后,两个人的脸上带满凝重。谢长清满脸失落道:“他就知道说正事办好了,都不问问我的近况,枉我还在担心他的安危!”“他只是担心暴露你的踪迹。”钟嚣拍了拍他的肩膀,顺势将他带进办差房中。谢长清嘀咕,“最好如此。”待房门关上之际,钟嚣的脸色瞬变,压低声续道:“朝廷要对粮仓动手了。”谢长清当即一怔,把亲爹的书信揣兜里,赶紧问道:“他们打算何时动手?”钟嚣把无名信递给他,谢长清认出是蔡羽泉的密信,看完后惊诧道:“就在近段时日?”只见钟嚣颔首,他回想今日在关卡瞧见众人的神态,启州府兵相比先前的小心翼翼,如今仿佛胸有成竹,胆敢随意冒犯了。谢长清得知此事时,沉声说道:“看来尽管严防死守,还是免不了走漏边陲的风声。”钟嚣道:“好在为殿下拖延了不少时间,如今前线有殿下坐镇,后备营有大公子打理,黑蛇部很快便能除掉。”谢长清朝书案的地图走去,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鸦川口上。沉默须臾后,谢长清说道:“数日前边陲传来准备议和的消息,无论如何,这关节眼上,绝不能让惊临分心,这一战你有没有信心?”钟嚣一听,摘下腰上的长剑拍在书案,“如若这一战打不赢,我愧对章老多年的教导。”谢长清一笑,转而问道:“不如你给战术,我来执行,你看如何?”闻言,钟嚣也不推辞,端详着他的双眼片刻,猜测道:“你可是想两面夹攻?”谢长清心照不宣挑眉,甚至还轻哼了声,调侃道:“太师府的人,教的都是读心术吧。”钟嚣不苟言笑道:“不敢当,若你我想法一致,此举必然是最优之选,那静州”谢长清接道:“我现在启程去静州调兵,隐瞒了天下人这么久,是时候把静州的大门打开透透气了。”当城门推开之时,百姓的繁荣和热情乱入眼中,令马背上之人顿感诧异和不适。“邱副将!”忽地耳畔听见一道略带稚嫩的声音。邱成归循声看去,瞧见身侧站着一名少年,笑容灿烂朝自己挥手。他见状有些局促下马,看着那少年上前后,狐疑唤道:“许骄阳?”许骄阳连连点头说:“是我,先前听殿下说起北越山营地的将领,第一个说起的就是邱副将你了,果不其然,我一点都没认错。”邱成归面对他的崇拜有些发窘,很客气说道:“殿下命我给你送信。”许骄阳探头过去,看见是赵或的书信时展颜一笑,忙不迭把人带去官署议事。城门离官署很近,但需要穿过大街小巷,路过百姓的家门前才能抵达。每逢百姓看见身着铠甲之人时,拔腿冲出来拦住去路,邀进屋内喝茶用饭,即便不进屋,百姓都会往他们怀里硬塞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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