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在一旁微笑地看着陈松北,神色透着淡淡的骄傲和自豪。
一切都收拾好,陈松北同他们道别,然后上了车。车子平稳地向前开,本来陈母有许多话?想跟自己儿子寒暄,但?看他一脸疲惫的模样?也就没开口。
车子经过一片坡道,道路两旁是?逐渐发黄的野草和黄灿灿的麦田,陈母跟司机聊着天,不经意地看到后视镜里有一个女?生?正?骑着自行车好像在追他们的车。
陈母拍了拍陈松北的手:“儿子,你认识那个小姑娘吗?是?不是?你同学啊,她好像在追我?们的车。”
陈松北睁开眼,转过身手抵在车座上,隔着一层玻璃,他看见陈羽洁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正?奋力地骑着自行车追着他家的车,风将她的头发往后吹,她好像是?运动场赶过来的。
陈羽洁的眼睛清亮又透着固执,不断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她依然不管不顾地向前骑。
车顺利地下了一个平缓的坡,她与车的距离越来越远,陈羽洁整个人快要消失在后视镜时,陈松北突然大喊一声:
“停车!”
声音大得连她自己回?过神来都吓一跳。
车子发出尖锐的刹车声,整个人受到惯性猛地向前弹,陈松北急忙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下去?。
远远地,陈羽洁见车子停了下来,自行车也急得忘了骑,整个人朝他跑去?,中间还跄踉了一下差点摔倒。
陈羽洁气喘吁吁地跑到陈松北面前,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发疼的肚子想跟他说?话?,额前的碎发混着汗水凝在一起,狼狈极了。
她急着想说?些什么,却又喘不上来气。
陈松北从裤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示意她擦擦,极具耐心?地说?:“不急,你慢慢说?,我?等你。”
陈羽洁摇摇头没有接纸巾,她弯腰撑着膝盖喘气休息,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一看到他的眼睛,一颗心?又砰砰直跳,手掌控制不住得抖。
她要说?什么呢?
有用吗?
陈羽洁脸颊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她看着陈松北嗓子又开始干了,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陈松北也看着她笑。
四目对视间。
他的眼神宽容又慈悲。
也是?,都追到这了,做到这个份上了,傻子都明白什么意思。
但?他们都没说?,心?照不宣的,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彼此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都懂。
最后陈松北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手掌落下来的一瞬间,陈羽洁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热度,傻站在原地。
他说?:“好好准备高考,有机会来杭州,我?带你玩一圈。”
陈松北走后,陈羽洁还愣在原地,是?告诉她还有机会吗?只要她努力,她就可以靠近吗?
直到不远处的车子传来发动声,陈羽洁才?醒神,车子缓慢地向前开,她用力地朝车子大喊:
“陈松北,一路顺风,我?会考上大学,以后我?会来杭州找你。”
车子向前开,轮胎碾过一条又一条布满泥沙的道路,女?生?逐渐消失在后视镜里。陈母若有所思地朝后面看了一眼,她笑着问自家儿子:
“你喜欢那个女?孩啊?”
陈松北闭上眼休憩,脸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不喜欢。”
*
自从上次跟周桂芬大吵一架,徐西桐就很少待家里了,放学她基本都待在教室复习刷题,即使?在家,她也是?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倒是?孙建忠和周桂芬的关系变得好了起来,因为周桂芬怀着孕,孙建中处处让着她,舍不得她一点磕着碰着,有时还说?你磕到了就是?我?儿子磕到了。
每次徐西桐听到这种话?就反胃。
徐西桐给自己制定了详细的学习计划表,她分析了自己的学科优势和薄弱的地方,学校现在在第一轮复习,因此可以合理地分配各科学习时间。
她分析并结合任东的成绩,也给他做了一份学习计划表。
放学后,两人待在教室里,徐西桐把自己整理好的厚厚一摞笔记本和写得密密麻麻的计划表递给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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