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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潼离开屋子不久,帝轩带着帝玥来询问楠艾情况。
老祖却面色沉然地叮嘱道:“这两日你留心一下扶潼,一旦发现她擅自离开,便来告知我。”
帝轩讶异:“怎的?她做了何事让你如此提防?”
老祖说得隐晦不明:“不是做了何事,而是她将要做何事。”
“啊?”帝轩懵然。
老祖道:“此事我心中有计量,若我揣测无误,扶潼她许是被胁迫了。事实究竟如何,届时终见分晓。你只管按我说的做先。”
帝轩见其口吻严肃,虽一头雾水,却也应下,拂墨凡事心有定数,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提防扶潼。
帝轩刚抱着帝玥转身要出屋,老祖忽然叫住:“帝轩!”
帝轩脚步一顿,转过身,见老祖面色倏然凝重,他一时怔愣。问道:“怎么了?还有要交代的事?”
老祖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除了女娃,于我心中,你是挚友亦是亲人。”
帝轩这会儿是彻底愣住,心中隐隐不安。拂墨从不对他说这般情感话语,便好奇究竟发生了何事。
却想,即便他此刻问,拂墨也应当不会说,不然早便讲明出来。
帝轩扯了抹笑:“你我之间说这话就显得十足生分了。”他清清喉咙,倒显得几分不好意思地补了句:“于我心间又何尝不是?”
老祖眼中一颤,绷着下颌:“若有朝一日,我做了令你痛苦伤心的事,你可恨我怨我,但我永不会与你为敌。”
帝轩听言眉头直皱,这话怎说得他们好似即刻就从友变敌似的。
他再摆不出笑,瞪了老祖一眼,转身离开。
暗暗嘀咕:拂墨说话总隐晦莫测,也不说清道明,含着掖着,听得他心里头挠挠地痒。索性不听他那些含糊不明的话,越听越是吊得胃口堵。
老祖杵在原地默思许久,沉凝的面色一刻也未舒缓。
***
次日凌晨,整夜未睡的老祖感觉到身边之人的动静,睁开眼看向怀中。
楠艾正揉着眼睛,她眨了眨,却才掀开眼皮,意识仍旧有些迷蒙不清,缓了会儿,清醒些。
久远之时的记忆如潮般汹涌袭入她脑中,她几许迷惘困惑,睁着眼呆茫许久。
直至天光微亮,晨曦的暖光缕缕透窗而入,在她脸庞淡落寸寸清霞。
楠艾眼睫微动,眉头蹙了起来,深陷一波波翕然倒灌的记忆。
老祖静在一旁,默等她先恍过神来。从她茫然的神色便料断,她该是回忆起来了。只是不确定她的记忆是否为女娃和精卫的重叠?
楠艾眼中忽而显露痛色,须臾乍现愤恨。
老祖将她神色变化悉数默在眼中,只是伸手轻轻揉了揉她几乎皱成深壑的眉心。
楠艾颤了颤眼,从那厚重尘封的记忆里游移出意识,抬头望看身旁之人。
“都回忆起来了吗?”老祖终是忍不住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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