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教区,还有众多的自由骑士,甚至向古训骑士团也发出了求助,虽然来的并不是全部三位枢机主教,但由贝蕾尔女士带队,圣廷的精锐近乎倾巢而出。
这支舰队又是从何而来?
他们为什么这时候才抵达,是没赶上集结的时间么?
信使认为自己有必要确认清楚,但船上的教士们早已认出了他的身份,对于这些三百年前的幻影,他们并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
“这不是你该问的。”
其中一个教士来到船舷边,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道: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我们有我们的任务,这是誓庭的最高机密,与你们无关。”
“可是贝蕾尔女士。”
“女士也管不着我们,你大可以如此转告她,放心,我们不会阻止你们进攻,不过你们也别妨碍我们。”
“你们也要进入要塞?”信使问道。
“这当然,”那教士答道,“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会自己打开一条道路。去告诉你们的舰队,我们会从另一个方向展开进攻。”
信使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人既然要攻入要塞之内,那就是敌非友,眼下要塞内的情况急转直下,他们正需要一支生力军来缓解压力。
何况这些也由不得他来决策,他只是一个负责传令的使节而已,只负责将这些话带回给舰队的指挥官,至于那之后如何。
舰队的指挥官们和贝蕾尔女士自然会决策。
大主教巴尔多玛正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回过身来对身边那阴影之中的人说道:“我们完全可以用得上他们,我们都出身于誓庭,是天然的盟友。圣炽女士曾经率领的这支远征军实力相当不俗,纵使在三百年前的时光之中他们只是幻影,但至少在这个战场上,这些人还派得上用场。”
“当真?”化名科贝尔弗利克的流浪者笑了笑,“三百年前的誓庭和三百年后的誓庭当真一样?只怕贝蕾尔得知了你我合作的真相,第一个要斩了的就是我们,在那个年代,圣誓之军可是涤尽一切罪恶、容不得半点污浊的圣焰,你是打算试试那位女士手中的圣剑是否锋利?”
“三百年后的誓庭也一样,”大主教答道,“誓庭和你的合作只是暂时的,是秘罗殿与十二众星之柱亏待了誓庭,而今我们连圣焰之誓的道途也无法保存,又何谈涤尽罪恶?这一切不过是权益之策,诅咒并非是我们的罪过,圣焰的子嗣是英雄的后代,我们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罢了。”
“那你打算见一见那位女士?”
巴尔多玛沉默了下来,然后才严厉地开口道:“别废话,科贝尔弗利克,别忘了你的身份,誓庭不是来和你谈条件的。”
阿尔特对于对方的恼羞成怒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别在意,我当然记得。不过我并不是要妨碍你们与那位女士叙旧,而是担心你们赶不上时间,错失了最后的机会而已。”
“什么意思?”
阿尔特顶着对方愈发阴沉的目光,向着沃—萨拉斯提尔城内看去,“要塞内的法阵已经启动,你们把那位旧世界的主人当做一个局外人,可我虽然觊觎着祂的权柄,却从未小觑过对方。要是你们一不注意,令祂的火焰从旧世界升腾而出,那么你们的世界恐怕就要面对一个更加惨淡的未来了——”
他回过头,看向这位安德森教区的大主教,“至少这一点上我没骗过你们,在第一个预言实现,第一次星坠发生,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场灾难席卷而来的时刻,每一次能让这个注定坠入火海的世界苟延残喘的机会,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殊为可贵。”
“让我还是让它再一次归来,这取决于你们的选择,从这一点上来说,你们并没有做错事,也不算对不起圣焰之誓。”
“后面那句话是多余的,”巴尔多玛开口道,“我们从现在开始占计划,攻入内城内,还有多少时间?”
阿尔特看向那圣殿上空出现的一道道虚无缥缈的光环,罗塔奥人的舰队的持续火力仍未在结界上打开一道口子。
但那些光环正彼此重迭在一起,构成一个更加复杂与精密的符号,它的北面、西南角虽然仍有空白,但一个巨大的悬浮在半空之中的法阵已经初现雏形。
“法阵构成还需要时间,看起来你的同僚们占领节点的速度并不理想,”阿尔特开口道,“你们只要能将我送到中枢法阵,那么一切还有转机。”
“交换契约吧。”巴尔多玛道。
流浪者有些意外地看向对方,“你还相信这个?众圣的契约对我来说可没多少约束力。”
“向黑暗的众圣指誓,”这位来自于安德森教区的大主教只冷静地看着对方,开口道,“发誓吧。”
阿尔特一时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向黑暗的众圣指誓,那意味着对众圣的背叛,你想好了,主教大人?”
“誓言完成的那一刻,”他一字一顿,“就是你身败名裂之刻。”
大主教第一次笑了笑,露出无所谓的表情,“立誓吧——科贝尔弗利克,不,阿尔特先生,难道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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