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沉了口气,想了想,终究和他讲来龙去脉。
&esp;&esp;听完,邱亦森安静很久,才发表一句不知算不算感想的话:「酒果然误事。」看我一眼问:「那你们进展到哪里了?」
&esp;&esp;我沉默,不由就顾左右而言他,一面要走:「你不是赶时间?」
&esp;&esp;邱亦森再拉住我,笑得兴致昂然,「哪有什么赶的——你快说!」
&esp;&esp;我叹气道:「先生,我们在一起还没超过两星期。」
&esp;&esp;邱亦森好似受不了,白我一眼,「去酒吧十分鐘都能发生点什么了。」又说:「何况对你,我还不瞭解?」
&esp;&esp;我默然,想了想,只好一句:「他是不一样的。」
&esp;&esp;十八
&esp;&esp;七点多鐘的时候,我人已在机场入境大厅。赵宽宜所乘的班机才降落,等他出关要点时间,我买好咖啡,到一侧座椅区寻了椅子坐。
&esp;&esp;这个位子能见入境口,只看人流来去好一会儿,始终未有熟悉身影。
&esp;&esp;我慢慢喝咖啡,心中略忐忑。来之前怕唐突,我传了讯息给赵宽宜,他一开手机就能见。
&esp;&esp;不知道他会怎么想?通常他出境时到机场不开车,回来联系司机来接,或者,有别的安排。
&esp;&esp;我丢开咖啡,拿出手机,有讯息显示,都非关重要的——正看着,来电铃声乍响,我忙接起,一面就起身,但那头却掛掉了。
&esp;&esp;我未反应过来,前头已走来个人,正是赵宽宜。
&esp;&esp;他衣着周整,未有丝毫风尘僕僕,一手拎着提包,对我开口:「你来接机,却要我自己寻人。」
&esp;&esp;看他自然神态,我不禁笑,心中再无焦躁,只有不好意思。
&esp;&esp;我收起手机,忍不住跟他玩笑:「抱歉,我以为你还和谁一道,万一打扰你们话别就不好,所以站远点等你。」
&esp;&esp;赵宽宜淡淡答我:「放心,再怎样都不会让你尷尬。」
&esp;&esp;什么叫自作孽,这就是——我后悔嘴贫,当假或较真都不是。
&esp;&esp;心情一时不上不下,我又说不得什么,只好佯咳一声,和他道:「车放停车场,走吧。」
&esp;&esp;赵宽宜应了声,跟我走一起。
&esp;&esp;乘电扶梯下停车场时,看他手中提包,我问:「你不是去一个星期,行李就只有这个?」
&esp;&esp;赵宽宜答:「我在北京有房子,东西都有。」
&esp;&esp;我才想起来,他几年前就在那里置了屋。
&esp;&esp;「那房子平常空着,你一去,不是要整理过才好住?」
&esp;&esp;「用不着,请了长期家政,平日有人会去打扫。」赵宽宜说。
&esp;&esp;我笑了笑,本来一句对方有他钥匙的话要调侃,但临到嘴边又忍住。刚才和他玩笑,这时又说这样的,怎么都有点酸溜溜的滋味。
&esp;&esp;他必不会多想,我只有难受,乾脆不要讲。
&esp;&esp;等坐到车里,我才想起来问他:「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esp;&esp;飞机餐再精緻好吃,总不是现做,二次加热感觉便差了一点,赵宽宜对吃算得上挑剔,大约没用几口。
&esp;&esp;赵宽宜未答覆,只问:「你不累吗?」
&esp;&esp;我一怔,笑道:「我有什么累的?」
&esp;&esp;赵宽宜看我,「你昨天才回来,时差已转好?」
&esp;&esp;我道:「总是还行,我不都能开车出门了。」
&esp;&esp;赵宽宜似想了想,说:「不如我开?」
&esp;&esp;我好笑道:「我精神比你想得好,就这一段路,来回两趟都可以。」
&esp;&esp;赵宽宜未评论,系起安全带才说:「随你吧。」
&esp;&esp;我笑了笑,发动车子。
&esp;&esp;假日高速公路不太堵,很快就下了交流道进台北。赵宽宜的住家位信义区,在松仁路的一条巷子里,是有二十四小时保全看顾的大楼社区,环境清幽,对面还有绿草青青的公园。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请把星空点亮 天商无双 四嫁酷王爷 四合院:何雨柱从1958年开始 火影之直死白眼 剑歌 虚月舞曲 凡人仙域 聽說你住在夢境裡 奈何爱上你H 布帆无恙 守护我的终极 都市:多子多福,女神孕气爆炸 樊笼(GL) 我娶狐妻镇阴阳 绾若新生 魔宠狂后 完 曾经那份爱不灭 我家的自闭少女逐渐白给 魔女玫露与鲜红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