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宽宜微扬眉,「好,不要说你好奇,我也有。」
&esp;&esp;我霎时好笑,「哦,现在要认真来讲彼此的第一次?」
&esp;&esp;赵宽宜讲:「是你先起头。」
&esp;&esp;「我可没什么不能说的。」我道。
&esp;&esp;「姑且听听。」
&esp;&esp;我笑了一下,反问:「我说了,那你也说吗?」
&esp;&esp;赵宽宜拿我话堵:「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esp;&esp;他说时,神情作认真模样,我一时怔住,脑中才乍似清明。深夜话题太危险,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混成一团。
&esp;&esp;我张了张口,说:「其实我主张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觉得呢?」
&esp;&esp;赵宽宜看着我,未语,似想了一下才附和我:「有理,往事是不可追。」
&esp;&esp;彷彿达成协议——我略感轻松,点头,「对的。」
&esp;&esp;赵宽宜看我一眼,嘴角微动,但终究没讲什么。我佯作不见,亦不敢问,便把菸抽尽,按熄在烟灰缸里,和他借浴室冲澡。
&esp;&esp;出来时,房间光线大亮,未见赵宽宜,而先前脱下的衣物都折放在床边。
&esp;&esp;我穿好衣物,一面扣衬衫袖釦,一面走到房外,转过道,就看到他单套了件浴袍,坐中岛前,方结束通话。
&esp;&esp;我和他说:「我先回去了。」
&esp;&esp;赵宽宜点头,便起身,送我到门口,「晚了,小心开车。」
&esp;&esp;我笑了一下,打开门,忽起念头又回身,趁其不备,凑上前,和赵宽宜的唇快速擦过。
&esp;&esp;「晚安。」
&esp;&esp;二十四
&esp;&esp;父亲总共留院三天,大小检查全做过一遍,大致无恙,只有血压高一点。医师开了药,叮嘱平日饮食多注意。
&esp;&esp;母亲一件一件记住,回家后对徐姐千万嘱咐做菜少油盐。
&esp;&esp;她总如此,明知如今多方退让,付出关心,父亲已不往心上放,何苦再扮夫妻美满。
&esp;&esp;当日,那一位女士大方出现在病房,如何让她不知情,想必又是一次的妥协,或许因父亲病得突然,她一时慌了手脚,让对方走到自己面前,不意地见上面。
&esp;&esp;不过,母亲是母亲,我是我。
&esp;&esp;我从未理解过他们,又何来妥协。
&esp;&esp;更别谈争取——即使能够,我亦无心。
&esp;&esp;这次作儿子的,仍未和母亲佔一阵线同仇敌愾,她心中气怨大约很深了,不同平常见到我总要欲言又止,是实实在在的有近半个月无话和我讲。
&esp;&esp;一开始,我本有点于心不安,如此过了两三天,细想,耳根能清净倒也好。
&esp;&esp;四月初,好一阵子未联系的赵小姐打来电话。
&esp;&esp;她过年前飞去瑞士,后转道南欧几个国家,游玩了近一月终尽兴返台。回来后,她亦不寂寞,正值春日,各方交谊都少不得她出场。
&esp;&esp;往日里,我和赵小姐其实非日日联系,想和她约会的有太多,今日寻这个,明日是那个,后日——那要待看心情。
&esp;&esp;而今好容易想起我了。
&esp;&esp;看到手机上头闪烁的名字,我却犹豫。
&esp;&esp;从前我和赵宽宜各种疏远,赵小姐始终参与其中,某种程度上,她选择站我这边,不过母子天性,她再怨,总也是赵宽宜的母亲。
&esp;&esp;哪个母亲能接受儿子的朋友变成儿子的恋爱对象,即使是赵小姐,我都无从想像她能坦然承受。
&esp;&esp;我几番挣扎,做好心理准备才接电话。
&esp;&esp;拖延太久,赵小姐略为不满,讲几句,给我机会陪她喝咖啡。
&esp;&esp;时逢常日午后,犹要办公——但那些事说重要却也没那么重要,我便却之不恭,驱车至她私人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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