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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你的命捏在我手中了。”
“江洛桥,你敢!”
沈霜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来,都这时候了竟还在嘴硬。
江洛桥杀红了眼,双手将簪子拔出,看着那张充满恨意的面庞,对准胸腔又戳了二十几窟窿,每一下都在替一个冤魂昭雪。
“我要你下地狱,向那些你杀害的人跪地忏悔!”
她累了,恨意却不减,梁府中一张张痛苦的面容不断在她脑中闪过,那些残肢好似就在她脚边滚过去,在血腥味中发臭发烂。
因而江洛桥觉得还不够,她看着那张脸疯狂地将其划烂,从此世上再无沈霜,再无荣成县主,只多了一具无名尸。
末了,她回过神来,丢了簪子站在中间,冰冷的江风掀起帐纱,叫她后背一阵发凉。
那药是毒药,她之所以比众人好些不过是因为自己多次以身试毒更耐药些,可终归是中了毒,此刻再也站不稳倒了下去。
幸而一男子赶来,她正中裴恪怀中,还未来得及说话,便闭上了眼。
“尤七,处理得干净些。”裴恪吩咐道。
随后便见醉月居大火烧红了半边天,靠江的里间一片灰烬,物也不剩,人也不剩。
江洛桥被带回府中,裴恪命人把柳大夫押来。
柳大夫也是个医术精湛的,脉一把便知其中缘由,沉默着画了一味草药交到裴恪手中,眼下尤七刚回府,便又领了命出门了。
裴恪守了江洛桥一夜,已是蓬头垢面,第二日一早前来看诊的柳大夫忍不住出言相劝:“你放心,你家娘子所中之毒是常见的,服了解药便可好了。”
“你说什么?”裴恪转头问他。
柳大夫愣了愣,看裴恪面色不善,内心暗骂自己多嘴,却还是老师应了:“她所中之毒……”
裴恪打断他:“你方才叫她什么?”
柳大夫是过来人了,哪能不懂小郎君之意,偷偷捂嘴笑了笑,再开口时声音都大了不少。
“我说你家娘子!你家娘子她无碍!”
果不其然,裴恪面上未饶人,嘴上却松了,说道:“柳大夫近日辛苦了,想吃什么自可吩咐下去,一切皆可安排。”
柳大夫欣喜应下,原看着这小郎君冷脸似个杀神,对娘子却柔情似水,提醒自己日后亦要嘴甜些,嘴甜些便有肉吃!
又是夜里,江洛桥醒来,裴恪未眠,转眼便对视上。
她还有些晕乎,若非此行带的药少,也不会出此下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醒了!”裴恪亮起眼眸。
“裴恪!”江洛桥抓住他的手,撑起了半只身子,“鸢儿如何?其余几位娘子如何?”
“你宽心,都救下来了,安置妥当了。”
听他这么说,江洛桥的心才定了定,可顷刻间她的手又抬起,胡乱扯住他胸前的衣物,声音压低时更显诡异。
她说:“裴恪,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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