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侍只得站起来,奉上把裹了红纸的剪刀,小声道:“盖头已掀,接下来便该是互剪下一缕头发,放入锦囊中,象征永结同心。”
“好寓意。”元昉赞了一声,拿过剪刀干脆利落地刷刷两下剪下自己和钟情的两缕头发,放入锦囊后便擅自贴身收起来。
宫侍犹豫片刻,又端上一碗饺子。
“请皇后用膳。”
元昉一把抢过,道:“他身子不好,我来。”说罢便连吃几个。
宫侍嘴一抽:“生不生?”
元昉还在吃:“生!”
最后一步便是合卺酒。
宫侍倒满六个酒杯后便退下,元昉端起其中一杯,递到钟情嘴边。
钟情别过头去:“你何必这样。”
元昉不理会这句话,收回手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顾自道:“男女婚嫁之夜当行敦伦之礼,可盲婚哑嫁夫妻之间并无情谊,故而合卺酒中都会加入一些暖情的东西,好为小两口助兴。”
他又喝了两杯,将钟情的份额喝完后,才拿起自己的那一部分。
他笑道:“宫里的东西,效用果然非同凡响。”
钟情皱眉问:“陛下何在?”
元昉慢悠悠地饮下杯中酒:“今夜你我新婚,何必问起不相干的人?”
“若陛下是不相干的人,那谁是有关之人呢?”钟情反问,“萧晦吗?”
“你总是把他的名字叫得很好听。可惜晚了。”
元昉饮下第五杯酒,放下杯子后,上前将钟情抱起来,走到窗边,对着天边逐渐消散的夕阳道:
“看见没?他已经出宫去了。拿着一封你亲笔写下的绝交信,追着你的马车,到西北凉城去了。”
“我什么时候写过——”钟情顿住,明白过来,“你模仿了我的笔迹。”
“十七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却连字迹都分辨不出。”元昉哂笑,“子弗,你芳心错付了。”
钟情并没有被他挑拨到。
元昉过目不忘、金身不坏的能力,是类似于这个位面法则一样的东西。只要是法则的之下的存在,都受这法则的制约。
别说反派萧晦,就连钟情自己都不可能分辨得出来。
萧晦被支走,皇城中的主角和少帝便有机会发展自己的势力。见到剧情进一步靠近正轨,钟情自然高兴。
但看着元昉那双正义不再的眼睛,他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不详感。
“陛下究竟在哪儿?”
元昉笑了一下,喝下最后一杯酒,将钟情按倒在床上。
他慢条斯理解开身下人婚服腰间的系带,带着几分懒洋洋的醉意道:
“少帝暗弱,不足以托付政事,朝中怎可一日无摄政王?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从衣襟中掏出虎符在手中抛玩,“只有手里有兵,即使一介乞丐出身,也能弄个摄政王当当。”
“并且比萧晦当得更好。”
元昉凑近钟情颈间,在幽香和酒香中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萧晦也不过只是把持超纲、清洗世家、幽禁少帝而已,而我还会比他多一个罪名。”
“比如……”
“逼|奸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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