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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利用罢了,哪有那么多情爱?
古阿勒声色犬马,纵情享乐之时,哪里会想起那个伤痕累累、苦不堪言的发妻?
第67章从根里烂
卢雁白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向黄雀那边,将古阿勒无脑的谩骂丢在身后。
可古阿勒骂的实在难听,卢雁白停住脚步,对狱卒道:“堵上他的嘴。”
不多时,他来到了黄雀牢门前,问道:“你怎么猜出来我是钦差的?”
黄雀没看他,伸手揪了一根干稻草,一圈一圈缠绕在指节上:“我只恨自己猜到得太晚。”
明明早有消息从上京传来,他却没有防范这突然冒出来的白焰。
迫切打开昆州大门的心让他轻易相信了这场骗局。
卢雁白看破黄雀的想法,悠悠道:“我算是好运,昆州知府侄儿的身份恰好击中你的欲望。”
黄雀斜了他一眼,嗤笑了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想在我这问出一个字。”
“其实不用审,我也可以猜个大概。”卢雁白道。
黄雀闻言一顿,抬眸哦了一声:“让我听听大人猜到了什么?”
“谋反不成就想要搞烂这江山。”卢雁白悠悠道,“也许你们也不在乎什么皇位,就是想祸乱社稷罢了。”
壁上的烛火被不知哪来的一阵风吹得摇曳,原本阴暗的牢房越显阴森。
黄雀眉头微动,不语。
卢雁白说得没错,他们是不在乎谁做皇帝。
就算赵子健成功上位,也不过是棋子罢了。
除非这江山传给赵河一脉,否则谁也不想坐稳。
黄雀的隔壁关押着从洛家抓来的人,朝着卢雁白与何新明就大呼冤枉,说着还捶打着牢门,一声声噪响吵得人心烦意乱。
一旁的狱头赶忙喝道:“闭嘴,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有什么可喊冤的?”说完一皮鞭抽了过去,从牢门的缝隙中精准地打在那扒门的男子。
男子痛呼,卢雁白不喜这样,警告地看了那狱头一眼。
狱头赶忙将皮鞭收了回来,低下了头。
黄雀却不淡定了,乱臣贼子四个字深深刺痛他的心:“乱臣贼子?赵文谋朝篡位,你们才是乱臣贼子!”
他说得激动,双手成拳,眼神锋利,刀一样扫过门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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