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明登时喝道:“大胆,竟敢直呼先帝名讳。”
“呵,先帝……”黄雀眼尾微红,发出蔑笑,“弑兄夺位的奸贼罢了。”
京门之役时,卢雁白虽未出生,但他知道赵文是被逼得没有办法,那是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他道:“你若是处在先帝当年的境况,绝对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黄雀翻了个白眼:“你若处在我的位置也说不出这些屁话。”
在他心里,如果不是赵文他也不至于从小跟着白宁聪四处流浪,过得如同丧家之犬。
卢雁白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某种意义上,没有人可以完全将心比心,没有人可以完全理解他人的苦难。
可有些东西是可以超脱个人苦难的。
卢雁白还是问了一句:“你们谋反时可曾想过无辜百姓的处境?倒卖乌石散时,可曾想过大晏会从根里面烂?”
黄雀缓缓闭上了眼睛,淡漠地吐出两字:“随便。”
他不在乎。
卢雁白气不打一处来,随便?
为了个人仇恨赌上整个大晏的命运?
卢雁白黑着脸,骂了句王八蛋。
黄雀不以为然,声音如幽灵般,似是从地狱传来:“你骂我王八蛋?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杀了你吗?嗯?卢、雁、白!”
他一字一顿念出卢雁白的名字,似乎要将卢雁白撕碎。
上京派往岩州的钦差名为卢雁白,在旸王之乱的平定中,居首功。
于黄雀而言,卢雁白是害死白宁聪,导致计划泡汤的罪人,是头号仇家。
罪无可恕。
他的眼神似要杀人一般,卢雁白不自觉感到恶寒,掩饰却不退缩,直视着他。
黄雀终是疯笑起来:“可惜呀,我输了。我警告你,千万别找到让我翻盘的机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顿了顿,他阴阴笑起来:“你以为抓了我和古阿勒,毁了清水县的玛妲,乌石散的祸乱就会消停吗?告诉你,想都不用想!”
最后,他幽幽念了句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大晏的子民世世代代都会被乌石散威胁哈哈哈哈”
“疯子!”卢雁白有个冲动,就是进去给他邦邦几拳,“这样做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黄雀笑得更厉害了,整个身子都在抖动:“不需要什么好处,就是报复。”
他眼里满是嘲弄,他落网了,还有余翁——他的师弟可是一条毒蛇呢。
秦州的钦差还没到就死在了路上,嘉海关的路直接被山石挡住。大晏将慢慢被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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