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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还想嘴硬,但见那声音沉哑,瞳孔幽黑,便赶忙点点头,“嗯。”
“什么?”沈厌皱眉,似未听清。
秦栀悲愤,呜咽一声:“舒服。”
沈厌弯唇,这才将她衣裳去掉,认认真真伺候她沐浴清洗。
裹着大巾回床上时,秦栀知道装睡无用,便仰躺在那儿努力思考对策,沈厌帮她擦拭发丝,跪坐在床头,很有耐心。
秦栀避开他的凝视,将注意力放在架子床四下的帷帐上。
“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换一个好不好?”
沈厌抬眸扫了眼,没接话,手中动作未停。
秦栀眨了眨眼:“你喜欢灰色还是玄色,要不然选灰色吧,既要薄软通透便用罗纱,我睡觉时不习惯不落帐子。”
她尽可能的商量他,态度端庄柔和。
沈厌换了一捋头发,边擦边回道:“我喜欢绯色。”
秦栀:......
她幼时学画,知道灰色和玄色能在视觉上降低人的欲望,各种欲望,而绯色恰恰相反,如火一般热烈,是最好的助燃色。
秦栀决定挣扎一下。
“可我喜欢灰色啊,不如一层灰一层绯,两层罗纱叠加起来。”
“不好,就用单层绯罗,床上需得透光。”他说话时语气很稳重,就像在谈公事一样没有商量的余地,“你难道不想做的时候看清彼此?”
长眸凛冽,完全是质问的口吻。
秦栀如实回答:“我不想。”
沈厌停下擦拭的动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少顷说道:“可我想看清你。”
巧言善辩,衣冠禽兽。
秦栀默默在心里骂了两句,脸上笑着,不说话,半晌酝酿出来几个字:“有什么好看的呢?”
其实只是一句反问而已,不需要回答,但能发泄出不满,如果秦栀知道会招来怎样的对待,那她肯定选择缄口沉默。
但,迟了。
沈厌丢下大巾,往下挪动自己,直到处于腰间部位,他伸手将包裹她的大巾往外剥开。
秦栀只觉得身上一凉,待反应过来想拽住遮盖时,大巾已被扔到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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