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立着,居高临下的端量,眸光清净漆黑。
“我实在找不出哪里不好看。”
秦栀闭眼,暗骂:有病。
然后她便被握住了,鼻息一滞,手指抠住绸被,险些发出声音,秦栀死死咬紧牙关,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迟,但她仍要对峙。
他很轻,像赏鉴珍宝,每处都流连一番,最后握着她的脚踝品评:“连脚指头都是美的。”
秦栀打了个哆嗦,他没松开,似乎在对着她的脚丫认真思索。
时间一点点过去,光影忽明忽暗,羊脂白玉似的身体逐渐染上薄红,沈厌觉得心口被人挠了下,奇怪的感觉袭来,他记起初到京城,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日。
薛家办的赏菊宴,他跟谁都不熟,躲在僻静的花廊下兀自观花时,有人横冲直撞闯了进来,他不防,被迎面撞倒,摔了个倒栽葱。
跌坐的位置都是水,屁股立刻就湿透了,他抹了把,袖子上沾满泥,还没看清来人,又冲进来一位,劈头盖脸一通指责,他被骂懵了,皱眉盯着那两个人。
后来的那位就是秦栀,彼时不过六七岁的模样,穿了件绿油油的裙子,一边嘟囔着怨怪,一边抓着薛岑的手把人扶起来,她也骂了薛岑,却是看着他骂的。
自始至终,她正眼都没瞧过自己。
那日,他特别厌恶这两个人。
手里的脚很不安分,扭动了下,他回过神:“为什么不看我呢?”
秦栀暗暗发誓,下次回府要找秦熙,要弄几本真正厉害的册子,她不信一直被他掌控,她得让沈厌知道厉害。
拇指摩挲过脚心,沈厌觉出手中人的隐忍僵硬,但她的触感实在太妙,比上好的绸缎,牛乳都要细腻丝滑,他重新覆过去,迫她看向自己。
“秦四姑娘,我有正经事要同你讲。”
秦栀颤了颤睫毛,勉强启开眼皮:“你..说。”
“我们本不相熟....”
秦栀默默攥了攥拳:睡过而已的关系。
“被一纸婚约束缚,此生大抵不可能分开了。”
秦栀迷惑不解:“世子究竟想说什么?”
“我们没什么机会相处,床笫间是唯一能做到坦诚相待的地方,若你不肯与我配合,对我心怀芥蒂,我们终究不会长久。你我皆是被迫,我也知你从前对旁人用了颇多心思....”
“等一下。”秦栀撑着手肘抬起身子,“你怎么还翻旧账呢?”
沈厌乜了眼:“我觉得你对我很冷漠,仅此而已。”
秦栀不知他是怎么觉出来的:“你不会还怀疑我和薛岑吧?”
沈厌怔了少顷,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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