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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脸一热,面不改色:“当然。”
按照薛岑说的疼痛,秦栀依次从脚踝开始摸索,摸一下,他摇头,再往上,他还是摇头,直到过了膝盖,他依然摇头,秦栀直起身来,羞恼的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发誓,我真的受伤了。”
秦栀半信半疑,但见他眼神很是真诚,便又往上撸了撸裤管,提灯的红蓼哪还敢看,忙闭了眼仰起头,将灯笼举高了些。
“疼。”薛岑皱眉,眼睛却盯着秦栀。
她没抬头,摸过股外侧肌时,觉得薛岑抽动的厉害,可手底下的骨头不像是断了,便又从膝盖起往上重新逡巡一番,确认没有断骨,挑眸咦了声:“你确定这里疼?”
薛岑试着感受了些:“似乎是上面一点。”
秦栀:....再往上就是髋关节了,若要检查势必要脱解裤子,里头那件也得脱下来。
正犹豫呢,月门处有道人影小跑过来,低低的疾呼:“不好了姑娘,姑爷往这来了。”
秦栀脑子轰隆一下,赶忙推了把薛岑,“快走快走,穿上鞋,赶紧爬走!”
薛岑单腿站起来,裤管落下,他痛苦的嘶了声,摆手:“我真不是骗你的,我跳不上去。”
“姑娘,来不及了。”
听红景说道宿星河陆春生同往,秦栀二话不说一脚把薛岑的鞋踢进坑里,又往里头踹了几下土,随即推着薛岑往屋里去。
院子不安全,宿星和陆春生的眼比夜枭还尖锐,必须找个不起眼的地方。
薛岑便被秦栀塞到了床下,肚腹触着石砖,头顶就是檀木床板,刚要转头往外看,秦栀落了床帷,光瞬时暗下来。
这是薛岑头一遭进她闺房,以往最多待在外间,坐到书案处已然觉得兴奋不已,今日却阴差阳错进来,且躺在她的床下,不,是趴在她床下。
很奇妙的感觉,刺激到心脏突突直跳。
秦栀为了他,不惜欺瞒沈厌,说到底,沈厌算个屁,不过仗着御赐的姻缘,占了位子而已。
薛岑唇角渐渐荡起微笑,双手垫着下颌竖起耳朵。
“姑爷,姑娘睡着呢。”红景心快跳到嗓子眼,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吓得跪了。
红蓼自不用说,往外间门口一瘫,装作早就熟睡过去,手脚瑟瑟发抖,快抖成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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