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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当然能看出来,她在撵自己走,于是坐的稳如磐石。
床下细微的一声轻响,轻到秦栀听不见,沈厌能听见,他笑着,心想:狗东西,很得意吧。
若说方才还有所迟疑,是要径直挑破当场抓奸,还是装聋作哑全然不见,那么在床下那人挑衅的刹那,沈厌有了明确的决断。
他将另一侧的帐子也悬挂在钩上,将整张床暴露在空气之中,犹不算完,他站起身,凭着记忆摸到灯烛,点亮,端到床头小几处。
随后,他开始脱衣解带。
第33章
秦栀惊呆的看着他,他脱得从容淡定,从外往里,从上到下,一件件脱掉,然后整齐的挂在衣桁上,没有一件掉在地上,这近乎变态的习惯,着人令人紧张起来了。
“你..不回武德司了?”
“嗯,今晚留下。”
“可没有热水,怕是没法沐浴清洗。”
“无妨,明早再洗也来得及。”说话间,沈厌爬上床,左臂撑着软枕,右手去够裹她的绸被,手搭到被沿,她勒紧了些,满脸写着拒绝。
“我让红景再抱床被褥过来。”
“她们两个都去耳房睡下了,便是叫破喉咙,她们也听不到的。”
叫破喉咙?秦栀觉得这四个字异常刺耳,像在提醒点拨她,但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做贼果然心虚。
床下那人也是这么想的,他犹豫要不要爬出去,索性就站在沈厌面前,彻底摊牌,如此,秦栀和沈厌必会生出隔阂,夫妻两心,自此背道而驰。
那他想见秦栀,岂不是再无阻拦?薛岑心动了。
但下一刻,床也动了。
沈厌掀开绸被,瞥见她未换的里衣,虽垂眸,但秦栀就是觉得他生气了,于是解释:“不是在公府,我没有每晚都沐浴的习惯,所以才想再拿一床被褥。”
两人距离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看见彼此的瞳孔,撒没撒谎,沈厌一清二楚,武德司那么多桩案子,他过手的旁观的,瞥一眼就大致有数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还说的这般言辞凿凿,实在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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