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他面上骤的一僵。
一时嘴快,只顾想怎么叫邢安宥认真听他的话,却没顾及这下子连同明净宝莲,还有当年的小贼一事全透给了邢安宥。小龙崽子信不信啊?!
真服了气了!
骆渊脑中风暴翻涌,一边想还有何处是没顾及上的,一边思量说出口兴许也没什么大碍,口脑半分离道:“罐子,对,玻璃做的,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
“……”邢安宥眼神复杂。
庙堂外忽传来一阵炸天响的鞭炮破裂声。
雨幕间,有人以手挡雨向庙堂偏门而去,嘴里喊着什么很快被淹没在愈大的雨声中。
骆渊登时找了缓解尴尬的法子,讪笑着起了身:“管它什么金的银的,正事要紧,其他的我们回去……床上见真章?”
自己都觉得冷又傻的笑话。
他轻咳,先一步往外走去:“反正,我说了今日所言皆是实话,你必须好好斟酌再给我答复。这玄铁盒还要埋回湖底,你我且出去瞧瞧外头什么情况,怕是要避人耳目。”
外头雨下得比来时大许多,先前他还肯淋着清爽,平素也不爱躲雨,这会站在门槛里头想了想,还是取了海螺挂脖子上,避了那层水气。
身后他的龙也落他两步跟上,走出庙堂,他看了眼偏门,不见方才跑来那人,却见稍远处,芦苇岸边,一小群人身着蓑衣,或打油纸伞围聚一团,炮竹的红纸落了满地飘在水坑,显然是之前声音的来源。
看着看着骆渊忽地皱了眉,但见里头有一高一矮的一对身影,朝向他和邢安宥走来。
矮的那个像是二苟,高的那个单手撑伞在二人头顶,隔着雨幕看不清此人样貌,怀里却抱了果子狸三毛。
“易容和掩饰身份的痕迹。”邢安宥简单道。
经他一说,骆渊琢磨琢磨来人身形,总觉得熟悉,当对方走近冲他露出个笑来,瞬间有些恍然了:“你,陶决宁吧?”
来人微微歪头:“骆仙君,这样也认得出我?”
易容的痕迹消退,其后露出的,果真是那张熟悉的脸。
刚有所反应的二苟呆呆看他:“你,你……”
“二苟,过来。”骆渊低道。
雨声噼啪打在伞面,陶决宁温声道:“你不必这般紧张,我不会拿小孩子怎样,只是路过偶遇,共撑一把伞罢了。”
骆渊冷笑接住惊恐奔来的二苟:“撑伞撑来我这儿,你是不是利用他来找我的,你自己清楚。”
邢安宥看一眼陶决宁怀中:“果子狸,还回来。”
三毛瑟瑟发抖挣扎。陶决宁牢牢按住它,唇角笑容淡了些:“我不伤二苟,是因它是骆仙君的小狗,可这只果子狸……你养的小玩意儿,我可不会在乎。”
“什么叫他养的,”这时候骆渊当然不记一只小果子狸的仇怨,当即道,“他是我的龙,他的就是我的,若按你这个道理,果子狸你是该还回来!”
“他不是你的灵宠了。”陶决宁淡淡道。
“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混账!”骆渊啧道,“老实说,念在多年好友一场,我只想眼不见为净,没想对付你,你却偏偏跟着司徒人妖算计我,我实在找不到给你开脱的理由。说吧,挟持我的果子狸,这次是想我干什么?”
邢安宥道:“不答应。”
“我尚还未说什么,又与你何干。”陶决宁不悦看他,“骆仙君,我找你,就不能是叙旧吗?”
“我跟你叙什么旧?叙你上回怎么把被玷污的神器往我脑袋里种?”
“你果然是来找神器线索的。”陶决宁了然颔首,“那我们就聊聊这里的事情?你看那边的人,要不要猜一猜,他们在做什么?”
骆渊敏锐听出他话里信息:“你知道被玷污的神器在这里?司徒祭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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