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就剩运送安涟王了。
春猎结束,又将回到皇城,那不自在也自由的权力中心。
裴献怀念马背上的生涯,却也欣然接纳权力的荡漾。
他看着自己这双蒲扇大的糙手,若是打在那美丽小皇帝的屁股上,该是多么的春心荡漾,一打就肿了红了,人也垂泪,不敢抬头,只委屈地哀怜t?地趴着,求他不要了。
怎能不要,不会打坏的,情趣而已,别怕啊。
裴献给自己脑门一巴掌,想些什么混帐糊涂事,看来是禁欲禁得脑子坏掉了,整日空想幻想些什么烂东西。
裴献决定今晚委屈下左手,解解馋,省得白日里也一副饥渴状态,影响做正事。
决定好了的事,裴献一定要做。右手又不甘寂寞了,又开始幻想着插.入那美丽末代皇帝的嘴巴,涎水流了一手,却不脏,香喷喷的,是个怪异的皇帝却是个天生的美人,格外勾人魂,倒是真的倾了国也倾了城。
不知道小皇帝有没有奈子,喂喂药能长点乃就好了,最好再给他生两个大胖小子,别下床了,要么被他糙,要么就被他儿子吸奶,这辈子都别想下地,就给他做大乃子的妻,做他儿子大乃子的娘。
裴献左手拍右手,消停消停,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蠢货,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打住,够了,再想就是贱货。
过了半晌,裴献揉揉眉心,还是成了个贱货,骚得没边了。
王栖水咬在临雾真颈间的伤口,把新仇旧恨都化作了一场习惯绵延的病。
他身体在这个雨夜里发起烧来,他拿把小铜镜看颈项,伤口已在愈合,尾声却如此幽长。
喝完药,临雾真都快睡着了,王栖水才回到这驾马车。
临雾真就等着他回来,等着把药碗砸在他脚边。
可王栖水真回来了,又懒得动弹了。
他抬起眼帘,恨又不似恨。
王栖水极其自然地倾下身摸他的额头:“烧成傻子。”
临雾真不对他说话,只闭上眼,一副要睡觉的模样。
王栖水掐住了他脸颊,凑得很近,闻了闻,说药气不浓。
这勾起了临雾真的回忆,他睁开眼,想着还是得杀了王栖水。用什么呢,就用那药碗,药碗碎了便能伤人,人碎了却只能喂狗。
于是临雾真践行了先前的想法,将药碗恶狠狠砸下,果然碎了,但在伸出手去之时,却被王栖水紧紧攥住。
王栖水说着,不想手上也多个窟窿,就别碰。
临雾真把哑巴装到底,固执地探出手去。
王栖水咬了下来,狼的牙,不见血不收嘴的,碰到之际却收敛,只剩两片嘴的柔软。
临雾真瑟缩了一下。
王栖水扭过脸去,看着碎掉的一块块七零八落的碎瓷片,想起王狰给他讲的那个故事。
碎碗刺杀,未果自尽。
王栖水从一旁的暗柜里取出绳子,将临雾真的手脚都给绑住了。
临雾真的挣扎尽数化在王栖水的怀中,哪怕他的指甲抓伤了王栖水的下颚,王栖水仍然一副平静冷淡的模样做着不怀好意的事。
“你要做什么。”临雾真带着恨意质问。
王栖水说,囚徒该有囚徒的样子。
临雾真挣扎个不停,手都擦伤了仍不停歇,大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姿态,王栖水按住了他。
他叫来人清理了碎瓷,桎梏着临雾真说荒唐话:“你摔了一个无辜的碗,就赎罪也做一个碗。没人动你,就别自跳下几案。”
临雾真愣了会儿,蓦然明白了王栖水的意思。
他笑起来:“你以为我要自尽?哪怕我真要杀了我,又跟你有何干系。我要见王狰,你叫他来,他会甘之如饴的。”
临雾真突然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畅快恶意:“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将军那个叫裴献的,眼珠子都快掉我身上了,王栖水,你身边的人都这般不堪吗,他摸我的脸,摸得眼睛都不眨。”
“史书上会记载你们改朝换代的光鲜,可究根结底,你身边的那些个,都是些烂东西。你就靠这堆东西攒到如今的家底,可真了不起。”临雾真笑得很快乐,“说到底,你也是个烂东西。”
他挑拨离间,不高明,明晃晃,他甚至愿意为这种挑拨离间的恶事付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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