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闹鬼都是轻的,这村里的闹鬼已经导致两人丧命。从妇人口中得知,今天是村长的孙子死后的第四天,前两天夜里各莫名其妙地死了一个人,分别是李家和王家的两个男人,全是自缢身亡。
第三天,李家的李婶自缢的时候被人发现,已经吊上了但发现他的人眼疾手快地救了下来。人是活着,但醒来后就疯了,满口胡话说她家男人是被鬼害死的,现在鬼也来找她索命。
还有个王麻子,第一个人死了以后他就受到刺激也疯了,这两天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门栓得死死的,谁喊也不开门。
一顿饭的时间,几人听完了村里发生的怪事,秋落落睁着她那双水灵的眼睛好奇地问:“刘婶,那村长的孙子是怎么死的?”
“你这小女娃倒是不害怕,还刨根问底的。”刘婶是个爱八卦的,难得找到几个不知情的听众,很乐意继续说下去,“那赵轶,哦,也就是村长的孙子啊,四天前的夜里……”
“咳。”男人沉重的咳嗽声骤然在屋门口响起,“让你收拾个屋子收拾这么半天,干什么呢?”
“哎,好了好了,这不是在问这几个小娃娃还缺不缺被子嘛。”刘婶截住话头,换了一副笑脸说,“行了,你们缺啥再跟我讲啊,就当自己家别客气。诶,女娃娃。”
秋落落:“嗯?”
“我没有别的意思哈,我就问一下。”刘婶带着笑指了指鹿柒他们,“你一个姑娘家,跟这几个大小伙子住一起方不方便啊,不方便你可以跟我一个屋。”
秋落落果断道:“没事的婶,方便的,我们都是自家兄弟,就不打扰您啦。”
开玩笑,谁敢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陌生NPC共处一室,嫌命长也不是这么嫌的。
屋里只有两张床,刘婶离开后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陷入了心知肚明的尴尬。秋落落看着他们三个,大义凛然地说:“我睡地上吧。”
床本来就是单人床,三个男人一起睡的话谁也别想睡好觉,而她又不可能跟某个男人挤一张。陆煜瞟了眼鹿柒,说:“我睡地上。”
莫初晨见他们谦让,也加入行列:“还是我睡地上吧。”
鹿柒坐在床边看他们谦来谦去,觉得好玩,等三个人又谦让了两轮他才开口:“都别让了,你们睡你们的,我出去逛逛。”
某些身体素质最差的人还偏偏最喜欢作死,也不怕自己冻死在寒冷的雪夜里。陆煜看向把自己坑到这个「舞台」里的人,无言凝视。
二十分钟后,鹿柒已经出现在村长家的墙头外,跟翻墙而出的白安光打了个照面。
白天从门缝里瞥道白安光时就见他并没有穿着丧服,夜晚此刻也是。他翻墙出来陡然看见个人,吓了一跳之后惊讶地:“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出来?
“我我我。”鹿柒学他结巴,“没想到出来遛个弯还能碰到人翻墙,你是这家的人?不像啊。”他明知故问地打量着,“这家不是在办白事吗,你怎么没穿丧服?”
白安光回头向墙内托他上墙头的哥哥比了个ok的手势,接着一跃而下,结结实实踩在墙角的厚雪里,拍拍衣服沾上的雪和泥:“我不是。嘘,我们走远点说。”
他带着鹿柒一路走到村外面,躲在一颗大树下,开门见山:“没想到外面来的人这么虎,深更半夜的还敢在这村子里逛,不过也好,我白天看到你们来这个村子,出来就是想给你们提个醒的。”
他兢兢业业的样子好像个NPC,鹿柒忍着笑看着他,鼓励道:“这样啊,提醒什么?”
白安光总觉得他在看自己表演,略不爽地继续说:“我跟我哥哥是别的村来的,我们家历代做的是丧葬生意,这次也是过来给村长家孙子的葬礼帮忙,只是没想到大雪封山,进来就出不去了。然后这几天夜里,这个村天天闹鬼,眨眼又死了两个。”
鹿柒插嘴:“那你们生意这不又来了。”
白安光:“……不需要谢谢。”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躲在某处偷看,才压低声音接着说:“但这些不是我想给你提醒的事情。我哥说,村长家不对劲。”
“哦对,”鹿柒想起刘婶被打断的话,问他,“赵轶是怎么死的?”
白安光:“哦,自杀。吊在村外面山里的树上,吊了至少一夜才被发现,放下来的时候人都冷硬冷硬的跟个冰棍似的。”
“确定是自杀?”鹿柒问。
白安光扭着眉头:“不知道,他们是这么说的。”
“他吊着的树是不是……”鹿柒也压低了声音,幽幽地问,“我们现在头上这棵树?”
远处的风刮在山林间,似鬼哭狼嚎,他赢了,他成功地让白安光在凄冷的寒夜打了个应景的激灵。
白安光后悔,早知道一翻过墙头就遇到鹿柒,他就该让他哥出来当这个信使。
他抓起一团雪啪地打在鹿柒身上:“你好烦,你别说话,安静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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