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凯旋而归的白栖枧,第二天却没能睡个好觉,反而是起了个大早。
若是揪其原因,肯定不是白栖枧自己想起来的,而是因为今个儿一大早,圣上就派了宫中的人来请白栖枧,说是在宫中摆了宴席,为白栖枧接风洗尘。
换下盔甲的白栖枧,正寻思着自己要穿什么衣服,却发现这些年来她还真没花心思在这上面过,所以也只穿了个较为素净的常服。
等一切准备妥当后,白栖枧便准备起身进宫面圣了。
不过她还没走出房门,身后就穿来了楚念的声音,说道:“进宫面圣可以披个披风吗?”
白栖枧不解这其中缘由,问道:“为何?”
因为楚念是灵体状态,所以没办法拿东西,只能出口相问,至于原因,楚念看了眼窗外,大风吹动了屋檐旁边的树叶。
楚念忧心道:“这么冷的天,怕你穿太少感冒了。”
“不会。”白栖枧鼻子有些酸,大约是因为好久都没人这般关心过她了,白栖枧笑道:“边塞的风可比这里大多了。”
她自小就在边塞的战场上长大,征战沙场的将士可以怕冷,但绝对不会轻易感冒,因为习惯了。
楚念不会勉强白栖枧,所以只是柔声提醒白栖枧,道:“那你小心点。”
白栖枧点了点头,开了门就离开了。
楚念看着白栖枧离去的背影,紧皱的眉头依旧没化开,反而愈加紧促,看样子就好像是堆了满腹的心事。
试想一下,古来数百帝王,有多少能饶过在外征战一生,功誉满怀的将军呢?
待白栖枧到了宫殿之上时,意外的发现,此时此地就只有皇帝和摄政王,宫外也并无歌姬等候,倒是几个公公在商量着说要去接几位公子前来赴宴。
桌子上也只有几杯酒几个平常的小菜,就连伺候的人也只有四五个。
“臣拜见吾王,拜见摄政王。”
白栖枧疑惑归疑惑,礼数却是不敢相忘。
皇帝尚且还未曾说话,一旁的摄政王便冷笑说:“白将军征战沙场许久,怕是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吧。”
白栖枧看了眼摄政王,咬牙道:“不敢。”
摄政王知道皇帝今日叫白栖枧过来是为何事,所以做事就更为乖张了些,故意为难道:“那就请白将军按规矩行跪拜大礼吧。”
白栖枧迟疑了片刻,还是跪了下去,只不过跪下去的一瞬间,小腿肌肉就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白栖枧强忍着疼痛,又说了一次:“臣拜见吾王,拜见摄政王。”
摄政王这才满意了些许,不再说话,皇帝忌惮摄政王,所以方才让白栖枧跪了片刻,自己也没说话。
现下看摄政王满意了些许,这才立即让白栖枧起身入座。
白栖枧前段时间在突围之时,受到敌军攻击,腿部受了重伤,本想着这几天在府上可以安心休息,按照白栖枧的体质,过不了几天应当就会痊愈了。
可没想到,今日得摄政王为难,起身之时,白栖枧清楚的知道腿部的伤口再次裂开了,一阵阵的刺痛让白栖枧咬着牙齿撑过去。
等她坐在自己位置上之时,这才发现,本来就素净的衣服上,已然沾了几分血色。
白疆王一派和颜悦色的作风,说道:“栖枧年幼便失了父母,话说长兄如父,遗憾的却是栖枧尚无长兄,故此,朕愿意以长兄之位来对待栖枧,栖枧以为如何?”
白栖枧忍痛微笑,回了句:“吾王下令,自然甚好。”
做人其实真的贵在有自知之明,奈何这个皇帝就没有。
这个问题他根本不用多问,白栖枧她能怎么说呢,一个将军难不成还能反抗皇帝说的话?
“栖枧你这么说就客气了。”皇帝举起酒杯,望着白栖枧,道:“来,朕敬你一杯,祝贺咱们白疆的大将军凯旋而归啊。”
白栖枧没有起身,但为了避免摄政王再次无中生有的挑刺,白栖枧紧随其后,举起酒杯喝完了眼前的这杯酒。
畅饮一杯后,白栖枧仔细品味了一番,随后由衷的感慨,这王宫中的酒就是不一样。
边塞的酒味道都只是苦辣的,因为苦辣方可暖身,且大多数酒都十分伤喉,白栖枧嗓子本就不大好,所以不常喝酒,时间一久,这酒力自然是不行的,更有三杯倒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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