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拒绝得又很干净利落。任谁开始接触他都会觉得好奇,一个人身上怎么会有两种矛盾的特质,你会因为他身上的温柔对他着迷,但谁也别想走进他的心里。
靳韫言看了她两眼,在想她是不是还记得上次说请他吃饭的事,只是得到的答案却有些不同。薄夏说只耽误他一点儿时间,希望他能听听她的方案。
原来是工作上的事情。
只是他的态度仍旧没有改变,他只是坐在那什么也没做,身上自然带着一种压迫感和距离感,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强求他。
车窗摇了上去,将那张精致的侧脸完全遮挡住。
薄夏看了眼手里的资料,倒是也没有气馁。这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轻松做好,遇见困难也不过是常态罢了。
隔着遥远的距离,车厢里的人看见镜子里那个慢慢缩小的人影站在原地,脊背仍旧挺得笔直。
他将眼神漫不经心地收回,重新处理起了邮件。
没过几天,薄夏从先前结识的客户那儿得知了靳韫言的行踪,她一边坐上车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道谢。对方说没什么:“你过来吧,我带你进去。”
薄夏到了地儿后跟人谢小姐道了谢,她拿着材料进去后,绕过典雅的屏风,几个公子哥正在搓麻将。
他正背对着她,白色衬衫隐隐约约透着蝴蝶骨,端得禁欲成熟的气质。一瞬间竟然让她心又漏了一拍。
薄夏不好打扰,在旁边看了半晌,还是靳韫言先搭话的她。他锋利的眉眼在灯光下带着几分攻击性,但温柔的气质又很好地将锐利中和,他没问她来的意图,故意说:“代替我来两局吗?”
男人单手支着脸,一副随性斯文的模样。
坐在他对面的盛驰适时开口:“可别上他的当啊,他那个位置运气不好,已经输了好几把了。”
薄夏说她不太会,但她可以试试。
“我教你。”
他把位置让给了她,隔着一点儿距离抬手跟她讲胡牌的规则。薄夏认真地听着,尽量忽视他如玉石一般温润的手指和手背上的青筋。
她呼吸有些急促,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他跟自己讲题的时候。
“明白了吗?”
薄夏说:“差不多。”
盛驰赶紧说算了,他不想欺负一个姑娘,只是这话薄夏并不买账,她抬起眼,声音不卑不亢:“您尽管放心,我也不是欺负男人的人。”
一句话给盛驰呛了回去。
薄夏学了两句很快上了手,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新手光环,换了她上场以后运气就非常地好,稀里糊涂地就胡了。
盛驰顿时有些尴尬,又对这姑娘产生了几分钦佩。
明明看上
去温和美丽,隐约却带着尖锐的刺。
几个人顿时沉默了,而靳韫言眼神沉了沉,坐在她身侧看着她久久没言语。她偏过头看他,仿佛要说什么,靳韫言淡淡道,今天赢的东西都归她。
她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运气会这样好,只是这些东西她都不要:“我要的是你。”
话语落了地,旁边的人立马起哄起来,原本还觉得输了有些不爽,现在都冒出八卦的眼神。
毕竟任谁都知晓靳韫言不近女色,突然来了个似乎和他有故事的人,让人忍不住好奇。
薄夏也是说完以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她其实想说的是要他的时间,她脸颊有些烫,尤其是抬起眼对上他探究又戏谑的眼神时。
但想到这两句话表达意思差不多,她也就干脆大大方方没改了:“靳先生,您给我点儿时间吗?”
不一会儿她被请到了隔壁的休息室,这边风景很好,窗外大片的绿色丛林。薄夏看见他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而后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他极其有耐心地注视着她:“说吧。”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又很像是一场考试,只不过不是靳韫言对薄夏的,而是她自己对自己的,像是要用这片刻时间去证明过去走过的漫长岁月。
“好,您先看看这些。”
她提供的资料是她们事务所过去与科技公司合作的部分案例,以及一些自己和其他建筑师获得的奖项。
薄夏最近查找了很多资料,对他的领域也了解不少,她谈了一会儿自己的理解以后说:“我想如果您能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能交出让您满意的答卷。”
说完以后她观察靳韫言的眼神,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薄夏没猜错,靳韫言也确实对她多了几分欣赏,他靠在沙发里用狭长的眼看她,夸赞她说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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