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需要多少森森白骨,方可换来这至高无上的权力。“王爷。”赵抑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唤。他闻声回头,看见悄无声息来到身边站着的曹晋,遂转身颔首道:“曹公公。”曹晋躬身道:“方才宫女瞧见王爷伫立于此,不敢冒然上前打扰,敢问王爷可是要见陛下?”赵抑摇头说:“罢了,陛下日理万机,本王并无要事。”言语间,他记起今夜之事,若非自己主动将前事告之裴姬,恐怕裴姬会因曹光见之死,冲着他和姜挽而来。赵抑续问道:“曹公公可知,云嫔近日是否见过裴姬娘娘?”曹晋低眉顺眼站在一侧,听闻时思索道:“此乃后宫中事,奴才知晓甚少。”话落,赵抑睨着他沉默少顷,道:“曹公公身为御前之人,若说不曾知晓,这个理由可是有些牵强了?”曹晋连忙行礼道:“王爷恕罪,正因奴才整日候在陛下身旁,才无从打听消息。”赵抑偏头看了眼御书房的方向,语气淡漠道:“原来曹公公的忠心不过如此。”说罢,他转身走向宫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端午宫宴来临之前,沈凭得知苏尝玉的外伤已痊愈,他择了个时间前去苏府,还带了不少补品前去。刚一踏进苏尝玉的院子,就看见院子中在闲庭信步的方重德。两人打了照面,许是听见屋外的动静,苏尝玉身着一袭里衣便跑了出来,笑着朝沈凭打招呼。先前院子皆是由家丁打理,但沈凭提出要他们离京后,苏尝玉便遣散了不少仆从。但他平日会在院子中垂钓,杂草多起来就惹来不少蚊虫,方重德知道他很挑,闲来无事把他院子的杂草打理了下。沈凭接过管事手中的镰刀,管事知晓他们有事要谈,叮嘱两句莫要割伤就离开了。那厢苏尝玉跟在方重德的身边,指使着老人家把花花草草都收拾好,端着一副主人翁的样子。而方重德并不在意,慢悠悠地剪着,没有因为他的啰嗦而着急。沈凭情绪虽不算高涨,但嘴上的功夫一刻不落,“苏画秋,你好吵,别叫唤了,省得太师烦你。”苏尝玉单手叉腰说:“沈幸仁,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苏府。”谁知沈凭将手中的镰刀一丢,干脆摆烂道:“那我今儿个就赖着不走了。”两人虽吵吵闹闹着,但苏尝玉的嘴皮子还是偷学的他,不到片刻自然就处于下风,气得转身给他们端茶去了。片刻后,院子的两人坐在草地上歇脚,视线也落在屋内来回忙活的身影上。沈凭收起笑,盯着苏尝玉单手煮茶的动作,问道:“大夫可有说什么?”方重德收回目光,抬袖抹了把汗道:“养着吧,这些时日他在练习左手拨算盘,右手也只是勉强拿得住长箸。”沈凭说道:“吃穿用度不受影响最是好的,到了启州后,我让孙娘派人来盯着账房,不会有问题的。”只听见方重德笑了笑,无奈说道:“他怎会甘心,估摸如今心里的气都没消呢。”说着他忽地转头看向沈凭,打量须臾后,沉声续道:“节哀。”沈凭一听,下意识扬起笑,试图打起精神回道:“都过去了,太师无须安慰我。”“那便好。”方重德看回前方,对他眼球的血丝视而不见,“可定好何时启程?”沈凭把近日发生之事言简意赅告知,道:“惊临应该快回京了,太师见了他后便可安排启程。”方重德对此安排表示满意,刚要开口说话,突然捂嘴低声咳嗽起来,让沈凭提心吊胆靠上前,连忙为方重德顺气。但是他在触碰方重德的后背时,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下,神情有瞬间的恍惚,好似听见沈怀建的咳嗽声出现在耳边。方重德察觉他的异样,但一言未发,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屋内的苏尝玉听见咳嗽声后,连忙把手中的茶壶提了出来,只见他左手拎着茶壶,右手的掌心谨慎托着茶杯。待行至两人面前,他也跟着盘腿坐下,率先给方重德倒了杯茶递上去,还不忘叮嘱对方小心烫。沈凭朝苏尝玉看去,两人对视一眼,苏尝玉便知晓他想打听方重德的病。“就是老了呗,能有什么大病。”苏尝玉抬手又为方重德倒茶。方重德笑道:“嗓子痒罢了,死不掉。”苏尝玉哼了声说:“也是,你都有徒弟了,哪还需要我给你送终。”方重德却是笑笑不语,由着他胡闹,占尽口头便宜。但这并未打消沈凭的顾虑,与此同时,他看着面前两人的光景,不禁回想起那空落落的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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